夏老头:“怎么说?”

“她说我们家刚送走瘟神,瘟神送走,我们全家都好了。”夏青树一脸凛然正气,深思严谨:“那个时候,刚查出来我们全家和您没有血缘关系,我就寻思,这不是巧了吗?”

夏老头:“......”

夏老头在夏青树这里讨不了好,也闭口不说话了。

夏雨彬在一旁笑眼盈盈,“爷爷,我觉得大伯母不对,赡养爷爷是爸爸的责任,与青树无关,真要深究,夏青树也不是我们家的人,怎么能让青树出钱买车?”

夏青树看了他一眼,天上下红雨了,夏雨彬帮他说话?

果不其然,夏雨彬刚说完,大伯母就恍然大悟般指着夏青树,“哎呀,你和二弟没有血缘关系,雨彬才是二弟二弟妹亲生的孩子,之前李叔叔给你的地,你没有资格继承。”

绕了这么大一圈,终于绕了回来。

“那是李家的地,不关你们夏家的事。”夏青树小声说道,“人家夏雨彬都没要,你急什么?”

大伯母大声嚷嚷:“我这是为雨彬鸣不平!”

来之前,夏雨彬就给他们说了,要是那块地在他手上,他会把地卖了,卖的钱给他们一家买套房子,还会孝敬老头子,孝敬大伯大伯母,翻修夏家祠堂,让夏家血脉更好地传承下去。

雨彬这孩子,说话好听,素质也高,不愧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

不像小傻子夏青树,没有眼色乱说话,有时候听他说话,想找人把他打死,打死了还要鞭尸。

大伯母见夏青树终于露出心虚的表情,气势高涨,冲到厨房把夏老二和李孝媳叫了出来。

夏老二拴着围裙,看向夏青树,又看向夏雨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