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太子是你儿子!”
——我是主帅他爹!
沈辞浑身颤抖着,拢紧怀中的人,似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说不出。
——放心吧,我不逞能,听指挥。
——自安,爹就是……同你一处上阵,挺骄傲的。
沈辞拢紧他,眸间如同堕入深不见底的永夜里。
***
陈翎在睡梦中惊醒,良久,都还心有余悸。
自安?
一侧,启善担心,“陛下,可是魇着了?”
陈翎摇头,“没事,还有多久到?”
启善应道,“快了,方才见陛下小寐,便没叫陛下,眼下差不多到了,陛下也正好醒了。”
“好。”陈翎轻声,她方才是梦到……
梦是反的。
陈翎微证,还是朝启善道,“启善。”
“陛下。”启善刚应声,马车缓缓停下,紫衣卫的声音在外道起,“陛下,到了。”
陈翎才道,“晚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