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公:“……”

“殿下慢走呀……”秦公公身形萧瑟,语气悲伤。

经过这件事,易申安静了两天——并不是因为她爹刚帮她骂过未来公婆,最近不好惹事,而是因为她要安静一下,以示悲痛和惊吓,好让傅司徒大人收拾起辛祭酒来顺理成章些。

两天之后,辛祭酒回家反省,易申就又出去浪了。

她带上十几个千户去猎场打猎,一整天下来只打到几只兔子,顿时发飙了。

易申冲进兵部衙门,扯住一个兵部郎中,劈头盖脸地问:“你给我长宁三卫安了些什么人?十五个千户,十五个啊!跑了整整一天,居然连头熊都打不到!熊打不到也就算了,居然连老虎也打不到!!没有老虎本宫忍了,但是,十五个千户连匹狼都抓不着,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揪住的郎中满头雾水:“殿下,这事是太尉亲自安排的啊!”

易申非常激动:“但是天下的兵都是你们管的!!”

郎中快哭了:“我们都是太尉管的啊!!”

兵部尚书很快被请来暖场,易申在他的宽慰下坐在兵部大堂的椅子上,哭诉道:“你们给本宫的兵不行!这些人不行啊!我父皇去猎场,鹿啊狼啊豹子老虎熊瞎子,什么都能打到,为什么本宫只能打到兔子!当然鹿我是不敢打的,那是我父皇的专属,但是我为什么连个狼毛都没打到!你们给本宫的是什么兵,什么兵啊!”

兵部侍郎很快也招架不住,一边让人去请太尉大人,一边让人去传猎场守卫。

这时兵部的郎中和主事们,已经把长宁三卫的千户门包围了,还厉声逼问:“你们怎么回事?陪公主打猎都做不好?你们被调来之前也是千户,怎么当上去的,有没有走歪门邪道?”

打头的郑千户也很委屈:“千户怎么了,我们这样的,公主一个人能打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