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朝有了内阁外阁,又有了《公法》,易申自此便清闲许多,只需要批阅一些重要奏折,以及在一些重要节日出去巡游,努力地做一个合格的大安形象代言人。

只是宗室那些人还是在盯着她的肚子,恨不得她今天就怀孕,明天就能一胎三宝。

易申被他们盯得不胜其烦,反手就开始给易姝选驸马。

然后借选驸马的事情,指桑骂槐地骂朝臣。

“丁大人家里两个儿子,十八岁了都没考上秀才?朕的驸马十八岁都快中举了,你这么不会教儿子吗?”

“周大人的孙子十六岁了吧?朕听说前几天刚纳了个通房?你是不想让孙子尚主,所以才搞这些幺蛾子吗?你放心,你孙子长得太丑,朕和皇妹都看不上。”

……

“伯爷的小儿子多大了?十七?十七好啊,相看过了吗?哪天领来让朕看看?”易申几乎将家里有适龄儿孙的官员骂了个遍,最后点到齐兴伯头上了。

莘瑶小声提醒:“陛下,这个真不行,差辈分了!”

易申迅速改口:“伯爷的大孙子相看过人家了吗?”

齐兴伯觉得很无辜:“陛下,臣的重孙都快抓周了,臣家里没有适龄的少年。”

易申脸色阴沉:“伯爷是嫌弃朕的皇妹,所以提前让孙子成婚了吗?”

齐兴伯左看右看,大长公主驸马和两国大长公主驸马一个个低着头,生怕惹祸上身,都不肯帮他说话,索性把话挑明了:“陛下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又不是老臣催促陛下生孩子,是那群不着调的人催促,和老臣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