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良诚能交代他什么好话?相妻教女?温良恭顺?宿元每次回忆儿时的事情,都会被呕得半死。
天盛朝对于男子的要求也就这个套路了。
哦不对,比相妻教女更重要的,还有一条。
男子不应妒忌,不应一意要求妻主生下他的孩子,应该对妻主所生的所有儿女一视同仁,以亲生子女待之。
脏话脏话脏话!
宿元讥讽胥良攸不成,反而把自己恶心得厉害,回到易申旁边时,脸色更加难看了。
易申只当没听到他和胥良攸说了什么。
反正这么远的距离,正常人也听不到。
“你和胥公子都是天盛朝的男子,”易申欣慰地说,“虽然他是你的长辈,但你毕竟比他年长几岁,你会时常照顾他,你做得很好。”
宿元:“……”玛德,现在他觉得更恶心了怎么办?
胥绍轩知道自家弟弟身体娇弱走不了远路,因此留了一辆驴车赶着上路,以便在胥良攸身体不适的时候让他乘坐。
但胥良攸在京城的时候,出门不是坐轿就是乘马车,现在只有驴车,他嫌弃驴子比马脏乱,始终不肯坐上去。
“近些年普通马匹都被征作战马,怎么可能带到泉和国来?”胥绍轩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你既然这样挑剔,何必跟我来泉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