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挑眉,“要是有人对我也那样又搂又抱,不知道你接不介意。”
展昭伸手抬他下巴,“真的吃醋啊?她叶玲粘着的是郝末又不是我……乖,别喝醋了,酸。”
“死猫。”白玉堂哭笑不得地抓住展昭的手,道,“你给她催眠我也要在里面,不然谁知道她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对你做什么。”
展昭哭笑不得,“催眠你也进去呀?万一恶被我催眠了呢?”
白玉堂想了想,“我戴耳机好了。”
展昭无力。
随后,白玉堂快步跑出疗养院,上车拿了个3,又跑去小卖铺,给那叶玲买汽水去。拿着一瓶酷儿往回走,白玉堂边走边嘀咕,“死丫头。”
走了几步,就看见一旁草地中央的长椅上面,坐着张桦。
白玉堂想了想,走了过去,“还不回去啊?伤不要紧吧?”
张桦摇了摇头,抬头看白玉堂,肩膀上绑着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白玉堂在他旁边站了一会儿,问,“干嘛来找叶玲?”
张桦迟疑了一下,道,“我刚刚说过了……”
白玉堂挑眉点点头,道,“我当警察很多年了,有些人表面很好,但内里却很坏,这种人我们做警察的会有些直觉,而另外一种人,表面上看起来嫌疑很大人也很坏,但实际上却并不是。”
张桦笑了笑,问,“那我属于哪种啊?”
白玉堂摇摇头,道,“你是哪种并不重要,我只觉得你不是那么坏,但是你没说真话,还有一些事情隐瞒了……究竟是什么?”
张桦不语,低下头去沉默。
白玉堂见他还是不愿意敞开心扉,就转身往回走了,走出几步,突然听张桦道,“白队长。”
白玉堂回头看他。
张桦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刚刚,叶玲那一刀,是对着我的嗓子捅过来的。”
白玉堂一愣,微微皱眉。
张桦沉默了良久,道,“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等我想清楚了再说吧,行么?”
白玉堂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问,“你自己来的?”
张桦摇摇头,指了指门外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警车,“您安排的警员有跟我一起来。”白玉堂点头,转身回楼里去了。
到了门口,就见展昭站在那里等他,不满,“买瓶汽水都这么慢。”
白玉堂将汽水交给他,将张桦刚刚告诉他的事情说了一遍,展昭愣住,皱眉低头沉思了起来。
“猫儿,有什么问题?”白玉堂问。
展昭想了想,道,“说不明白,你耳机拿了么?”
白玉堂笑笑,拿出一个3来,道,“那天驰驰留在我车里的。”
展昭进了房间,本来想把董茉莉也撵出去的,但是小妮子非要在里头,说这是千载难逢的学习计划,宁可被催眠了出去裸奔,也要在里头看完。最后无奈,展昭给叶玲催眠,白玉堂和董茉莉戴着耳机,分别站在房间的两个角落里。
展昭让叶玲安静地躺下,随后他看了看手表,开始对叶玲进行催眠。
叶玲神智涣散,另外她把展昭当成了郝末,所以极其听话,因此对她的催眠进行得很顺利。很快,叶玲进入了深度的被催眠状态,白玉堂和董茉莉也关掉了3,静静地看着。
展昭一手抓着叶玲的手腕子,按着她的脉搏,一边提问,“叶玲,今天是1999年的夏天了,暑假就快到了,你们都去夜都俱乐部淘打口碟。”
“嗯。”叶玲点点头,“去买打口碟,乐队,喜欢。”
展昭接着问,“你喜欢郝末么?”
“喜欢。”叶玲回答,“末末跟一般的男孩子不一样,他心肠好,人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