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又翻出了几本,是扬帆小时候的日记。他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注意,就笑眯眯不做声地翻看了起来。
白玉堂和秦鸥依然坐在沙发上喝茶,聊着那时候的案子。
展昭原本就想看看扬帆小时候的日记,有没有关于赵爵的记录,可是看着看着,竟然发现了一个秘密。
“哦……”展昭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怎么了?”白玉堂不解地问他。
“嗯……没。”展昭笑着摇摇头,将日记收起来,看了看秦鸥,问,“对了,你小时候是游泳队的?”
秦鸥愣了愣,点头,“你怎么知道?”
展昭微笑,“那太好了,sci就差水性好的。”
“我那会儿还拿过市里比赛的冠军,要不是有中耳炎,可能进省队了……说不定还能参加个奥运什么的。”秦鸥开着玩笑。
展昭看了看他,问,“有没有去河里游过泳啊?”
“去。”秦鸥点头,“我每年都去水库游泳的。”
“水库那地方很危险啊。”展昭莫名就跟秦鸥闲扯了起来,白玉堂觉得纳闷,但也不吱声,听着展昭说。
“水库的确很危险。”秦鸥点头道,“我还救过一个失足落水的孩子呢,跟我差不多年纪。”
“几岁的时候?”展昭问。
秦鸥想了想,道,“十三四岁了吧。”
“哦。”展昭意义不明地点了点头,又问,“还记不记得那孩子长什么样?”
秦鸥靠在沙发上回忆,道,“嗯,记得,长得挺想女孩儿的,白白净净……“
说到这里,秦鸥突然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跟那小孩儿说过什么呀,还记不记得啊?”展昭提醒,见秦鸥有些哭笑不得的神色出现在了脸上,就确定他已经想起来了,道,“你自个儿忘记了,人家可记得啊,还白纸黑字留了证据呢。”
秦鸥长叹一口气,伸手扶着额头说不上话来。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看展昭,展昭对他眨眨眼,将那日记翻到某一页,递给白玉堂看。
白玉堂接过来,就见那是一篇语言颇稚气的日记:
8月3号,晴天,热死了。
今天去游泳,差点淹死掉。被一个人救了,他救我上来后说,小妹妹下次不准来水库游泳。
我腿上弄开了,他说伤了腿有疤以后要嫁不出去的。
我说,那怎么办啊?
他说,那他吃亏点,娶我好了。
我说,我是男孩子。
他说,不要紧的,他也是男孩子。
然后,他就背我回来了,我长大之后,娶他好了!
还有,他眼睛大大好可爱哦,哦对了,他说他叫秦鸥,鸥是水鸟的意思。
白玉堂将日记放下,转脸看秦鸥,就见秦鸥伸手拿过那本日记,看了良久,嘴角挑了挑无奈地笑起来。
这时候,白玉堂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白玉堂见是包拯打来的,有些纳闷,问,“包局?”
“展昭跟你在一起没?”包拯问。
“在。”白玉堂按下了免提。
“小展,要你做谈判专家!”包拯说话的声音有些急。
“出什么事了?”展昭听出了包拯的不对劲。
“你们听着,刚刚我们接到报警,说城东一家店铺里面有炸弹。”包拯道。
秦鸥皱眉。
“但是拆单组的组长陈宓没来上班,联络不上!”包拯道。
“怎么可能……”秦鸥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