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的行为，在叶开的眼中，不过是退而不休，恋栈不去的情节而已，他倒是没有想到过，这件事情的根源，居然是因为南宫惊鸿的一个宝库所导致的。

怪不得卫老的居所外面，居然有那么大的排场，估计也是担心以前得罪人太多，现在退下来了，有人会对他不利吧？

叶开想到这些事情，也不由得摇摇头。

事实上，他们这些执行秘密工作任务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是得罪了一大帮人之后，这些后事却没有人愿意给他们解决，运气好一点儿的就是卫老这种，虽然足不出户，但是安全方面有保障，还能安度余年。

运气差一点儿的，估计早几十年就已经被整死了。

地下情报工作，很多时候都是游走在黑白之间的危险事情，贡献固然很大，但是容易遭受的不白之冤也很多，很多人一旦撑不过去，终究会成为别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这个人，估计我祖父会比较清楚他的底细。”坐在旁边儿的南宫芸，突然就说了一句。

“哦？”叶开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也对，了解你的人，或者就是你的敌人。”

当初南宫老爷南宫惊鸿，可是执掌前朝地下情报工作数十年的，是那种隐藏于地面之下但是却又具备表面高位的牛逼人物。

南宫惊鸿手中所掌握的情报资源，远非当年的卫老所能够相提并论，那么南宫惊鸿知道他的底细，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不过我祖父未必会愿意说话……”南宫芸接着又说了一句道。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在说废话嘛。”叶开听了，顿时就有些不满道。

南宫芸自说自话，先是说南宫惊鸿或许知道卫老的底细，但是又说他不愿意就这方面发表意见，那岂不是跟白说一般？

“祖父的心思，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猜不透，他想说的时候会说，谁也勉强不了。”南宫芸见叶开一副被骗了的脸色，顿时笑道，“不过，若是你对他的胃口，或许他也会另眼相待。”

“我这人很功利的……”叶开板着脸说道，“所以，我不喜欢打感情牌，只愿意搞利益交换，我可不会因为要得到什么情报，就去低声下气讨好别人的，所以，你的那点儿小九九，还是不要往外摆了。”

“小气的男人。”南宫芸听了，不由得翻了翻眼皮儿道。

其实对于南宫芸的心理，叶开还是很清楚的。

这妖女在人前虽然表现得端庄大方，但是私底下还是很泼辣的，她故意夸大南宫惊鸿的能量，无非就是勾引叶开上当而已。

如果叶开真的跟南宫惊鸿合胃口的话，相信叶家和南宫世家之间的合作，肯定会进入到一个比较密切的阶段，那么她南宫芸也能够在其中得到多的好处。

如果她再肯牺牲点儿色相什么的，便宜下叶开，以后的事情，还真不大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