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先照我说的去做,我阿妈那里我会打电话跟她说的,正好刘阿婆也有个人好说说话。”王鹏说着转头又对着刘阿婆道:“刘阿婆,你先到我家住一阵,过些日子啊!我再让你那三个儿子亲自去接你回家,你看好不好。”
“好,好,好。”刘阿婆一个劲地点头。
王鹏看了一下时间,对牛蓓蓓道:“你把刘阿婆交给晓丰后,就和街道的人一起过來,把具体情况跟我说说。”
牛蓓蓓立刻答应着,扶了刘阿婆出去。
半小时后,牛蓓蓓去而复返,身后跟着落柳街道办主任沈雁南。
“王镇,您找我。”
沈雁南四十三岁,方脸阔嘴大背头,一套洗得发白的落伍中山装颇为干净,脚上的一双旧皮鞋上却满是泥污。
“沈主任,请坐,有点事想了解一下,小牛跟你说过了吧。”王鹏和沈雁南一起在沙发上坐下來。
沈雁南不好意思地说:“小牛主任跟我说了,王镇真是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的家人,是我们工作沒做好。”
王鹏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不必自责,还是具体跟我说说刘阿婆子女的情况,我们一起來想个应对之策。”
“哎。”沈雁南应了之后,便开始详细讲述刘阿婆几个子女的情况。
刘阿婆过世的丈夫姓汪,四个子女按长幼,分别叫汪学农、汪建设、汪伟民、汪建芬。
老大汪学农在镇畜牧兽医站当兽医,是四子女中学历最高的一个。
老二汪建设与老四汪建芬合开了一家毛衣作坊,汪建设管店铺,汪建芬管生产。
老三汪伟民是供销社的营业员,在四兄妹中经济条件最差。
沈雁南还具体讲了这一家子的矛盾根源,指出有几个孩子的原因,也有刘阿婆本身的原因,反正吵吵闹闹、好好坏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街道里几年來屡次三番地为这一家人做工作,尤其这一两年,几乎达到了每个月协调一次的地步,但始终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王鹏沒听沈雁南讲完,心里就已经有了大致的主意,等沈雁南一说完,他就问:“你知道为什么你们一直解决不了这个事吗?”
牛蓓蓓与沈雁南相互对视了一眼,齐齐睁大眼睛看着王鹏问:“为什么。” 2k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