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后,王鹏匆匆洗了个脸,就和年柏杨、梅开度一起赶往医院探望翁丽华。
王鹏走进病房时,翁丽华刚输完液,躺在床上和陪她的女孩说话。
“情况怎么样。”王鹏走到床边问,梅开度则将一个水果篮放在床柜上。
“沒什么……”
“怎么沒什么呀。”女孩打断翁丽华:“医生说,虽然水不是太烫,但來医院太晚,肩部最先烫到起水肿的部位又被咬得很深,肉都翻出來了,以后肯定要留疤了。”
“沁亚,哪有那么严重,你别吓到了几位领导。”翁丽华说:“而且就算有疤也能被衣服遮住,沒关系的。”
张沁亚不满地撇了撇嘴:“我说的是实情嘛。”
王鹏歉意地对着翁丽华说:“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沒有事先做好预案。”
翁丽华立刻摇头说:“王县,这是意外,防不胜防,怎么可能做到万全,你可千万别因此自责。”她说着就望向年柏杨,希望他能宽慰一下王鹏。
翁丽华跟了年柏杨几年,从司机到秘书,年柏杨知道她性子虽冷,看问題还是清楚明白的,因而点了点头道:“丽华是个好同志,明知危险迎难而上,值得我们大家好好学习,她受伤我也有责任,更提醒了我们在今后工作中吸取教训,不要再出现同样的问題。”
“两位领导,说句不爱听的啊!你们这话有点假。”张沁亚忽然说。
翁丽华与梅开度均吓了一跳,同时制止她:“沁亚,不要乱说。”
“哦,让她说说看,哪里假了。”年柏杨转向张沁亚,饶有兴趣地问。
张沁亚朝翁丽华吐吐舌头道:“不出现同样的问題说说容易,做起來有那么简单吗?这种现场情况常常状况百出,沒人能事先算准到底当事人会干些什么,难道进去的工作人员为了不受伤,都要穿着防护服入内,这样一來,老百姓怎么想,不是人为地拉大了和老百姓的沟通距离吗?这不是假,是什么。”
翁丽华与梅开度都为张沁亚捏了一把汗,年柏杨与王鹏则交流了一下眼神,王鹏问张沁亚:“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干吗?准备对我打击报复啊!”张沁亚一点都不把面前这两位县领导当回事,口无遮拦继续大大咧咧地反问。
王鹏这时露出笑容:“是啊!有这个想法,你敢不敢告诉我呢?” 2k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