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何,我跟席书记通过电话,他说会处理这事,你也别太担心,关键是要把其中的关系跟席书记交待清楚,别让他蒙鼓里,那样不好。”王鹏说完端起杯子开始喝茶。
何茂发无奈地站起身來告辞,背比进來时弯得更厉害。
王鹏还是可怜何茂发,不过,他相信何茂发的悟性应该不会就这么点,弹簧不还得压压才能弹得更高吗。
当然,他此刻更关心席书礼到底是什么态度,按说,席书礼不该这么无视施成功,那可是省委常委,而且,施成功不可能只打电话给何茂发,应该也会打给席书礼。
晚上,李慕风到王鹏住处见他。
“为了省报上那事。”李慕风人还沒有坐下就动问。
“对,你与这个梅玉苹有沒有打过交道。”王鹏问。
李慕风一个手搁沙发背上,一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毫无焦急之态:“其实这事闹闹也好,反正席书礼爱抓具体工作,就让他去好好抓抓,你操这心干吗?”
“你是越來越沒正形啦!以前那个嫉恶如仇的李慕风哪儿去啦!”
“哎……错,我还是我,沒变过啊!梅玉苹这篇文章难道说的不是事实。”李慕风不屑地说:“领导要都像咱们这位书记这么个当法,下面的工作还不成浆糊了。”
“你少说这种怪话,回答我的问題。”王鹏打断他。
“以前沒打过交道,下午因为席大书记的指示,就打过交道了。”李慕风向王鹏挤挤眼。
“老席让你找梅玉苹。”王鹏问。
“嗯,不止如此,还让我弄弄清楚,梅玉苹发这篇文章的意图,便于他对症下药。”李慕风说。
王鹏皱下眉:“你什么时候去见老席的。”
“下午下班啊!怎么啦!”
“你觉得他是真不知道梅玉苹与施成功的关系。”
“咦,你怎么知道梅玉苹和施成功的关系。”
王鹏把上午何茂发跟他讲的情况大致说了下,又一次问:“你觉得老席当时的态度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席书礼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很难说,他到东江以后,除了跟你说话还有几分笑意,平常跟谁都像欠他三百吊似的,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想什么。”
“那你跟梅玉苹接触后,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