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不想一手摁住妻子的头,另一手在那舞动的白莲花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在她的惨叫声中,剥开莲蓬……
佟天龙走进客厅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他愣了半天才冲匆匆穿好衣服的父亲和后母扔下一句“你们真不要脸”,然后就冲出了家门。
佟力凯沮丧地跌进沙发,看着哭着冲上楼的郁敏,听着门外传來的排气管轰鸣声,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咚喝完整杯凉水,一把抓起边几上的电话,打给刘惠强。
“汪珊是不是在今天的酒里下了东西!”佟力凯的声音有些阴沉,他讨厌被人算计,幸亏今天弄的是自己的老婆,要是在外面搞出事來,他可真不敢想后果。
刘惠强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她沒说是药酒吗?汪珊给你作了安排泄火,你偏不愿意去,要不,我让她再安排一下,找人给你上门服务!”
“刘惠强啊刘惠强,你是想毁我一世英名啊!”佟力凯咬牙切齿地说。
“哟,佟书记,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刘惠强今天不在场,但汪珊都是照他的嘱咐安排的:“几杯鹿鞭酒而已,哪就能毁了大书记的一世英名,再说了,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不然你干吗娶那么漂亮的老婆回家!”
佟力凯当初娶郁敏,在天水是闹出不小动静的,好在这些年领导干部的私生活已经不作为升迁的必要考核条件,佟力凯又不是副部级以上的高级干部,这件事最后倒也沒让他下台,但他家藏美娇娘这件事,在天水是人人知晓的。
“少胡扯,下回别给我整这些东西,一个把持不住出了事,你也保不了我!”佟力凯说。
“呵呵,行行,是我想得不周到,忘了你家有娇妻,对外面的野花不感兴趣!”刘惠强揶揄道。
佟力凯沒心思再跟他说这些,他现在迫切想弄清楚的,还是那张银行卡上到底是不是有大钱。
“这个,刘行啊!省工行这些年呢?给天水的财政帮了不少忙,我为你们做些事情呢?也是应该的,你以后真不用再搞这些事,传出去也不好听!”佟力凯顿了顿又说:“而且,从私人关系來说,我们又是朋友,啊……对了,还沒有谢谢你昨天送的表,我儿子很喜欢!”
那一头的刘惠强暗自在骂人,送了这么多,就谢这块表,劳力士给一个十的毛头小子戴,谁信。
“一块表不值几个钱,就不必客气了,而且这款也不适合小年轻,你该自己戴才是,回头,事办成了,我再送咱侄子一块江诗丹顿!”刘惠强佯装爽气地说:“对了,昨天那张卡,你收好了吧!”
佟力凯心头一阵狂跳,表不值钱,又重提银行卡,他百分百肯定卡里的钱超过表的价值。
“呵呵,说起來还真不好意思,昨天下车后就沒见着过银行卡,刘行是不是记错了!”佟力凯强自镇定地说。
“什么?”刘惠强响亮地声音有种想吃人的力量:“佟书记,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跟你开这种玩笑有意思!”佟力凯反问。
“你好好回忆回忆!”刘惠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