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建议呢?”众人都很期待地问道。
我想了一下后斟酌着说道,“皇上命我们平息太湖水患,并没有一定要我们清剿水寇,所以这个办法嘛,还得我们自己来想。自古以来,对付草寇的办法不外就是几种,一是剿,二是抚。三是先抚再剿,四是先剿再抚,左右都少不了这几种。所以么,我们来制订作战方案,也脱离不了这几条啊!”
“杨兄所言甚是!不过依你看,我们应该采用那一种方法?”石胖问道。
“前人已经用过的方法,我们怎么肯再用呢?”我狡猾地答道。
三个人有些狐疑地相互观望了一通后,郑途有些怀疑地问道。“杨兄的意思,在这几条方法之外。竟然还会有别的办法不成?兄弟们愿闻其详,请杨兄不吝赐教!”
“嘿嘿嘿——”我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作出一副隐世高人地姿态,招了招手对三个人说到。“有道是,法不传耳,恩,我们今天地耳朵是稍微多了一些,不过也不要紧。大家都附耳过来,听我仔细道来——”
四只脑袋凑了过来,围在一起唧唧呱呱地讨论起来。
我的意思很简单,概括起来就是十个字,抚剿并举、驱狼吞虎、分而歼之、坐收渔利。
“听起来很有意思,可是具体要怎么实施呢?”石胖问道。
“所谓抚剿并举,其实并不难理解。”我自信满满地解释道,“这就是通常说的打一棒给一甜枣。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儿了!你们在常州与湖州两处,可以大张旗鼓。公然喊出要花三年时间。打一场针对太湖水寇地持久战。彻底剿灭太湖水寇的战争。算是唱白脸!主要是搅动局面,令水寇们人心浮动。不能安生度日。而我则在苏州苏州一线布防,高调清剿的同时在暗地里面与水寇接触。收编愿意接受招安的小股水寇,争取在一个月内把小一些的山头都给消平了。算将起来。太湖水寇有三成多都是些乌合之众,不难降伏。”
“那大人的驱狼吞虎、分而歼之,又是什么意思?”廖行之问道。
我胸有成竹地答道,“先前兄弟我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岛上的水寇。以两人为首,一股水寇地匪首乃是被人叫作麻秃的麻。此人是积年地大盗,官府发出海捕书通缉了很久都没有将其抓捕归案。另一股水寇的首领却是神秘得很,只是听说是名年轻女,被称作海龙女,此女不但律下甚严,就是附近的渔民们也时常得到她的济助。俨然是太湖之地一个小朝廷般,所图非浅啊!”
“杨兄才到几日,就把情况都摸清楚了,佩服啊,佩服!”胖嘿嘿地笑道。
“过奖,过奖。”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那海龙女所占的乃是洞庭山大岛,麻秃占了小岛,这两股儿水寇虽然也曾相互援助,但据兄弟分析那只是为了唇亡齿寒的原因,他们还是互相提防的多些。因此兄弟决定出兵抢占小岛。抄了麻秃的老巢。在小岛上面驻扎重兵,叫他无处栖身,这样地话,嘿嘿,你们说他会怎么办呢?”
“集兵力反扑?光复小岛?好象也不太现实——”胖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声音不是很响亮,而且越来越底,显然是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若是麻秃有这个胆量的话,也不会困在这里当水寇了。
郑途笑了笑,接着我的话分析道,“既然那麻不敢与官军正面交锋,而他的几千手下又要找地方吃饭睡觉,茫茫太湖之上,能够满足条件的岛屿可就只有一个了!他一定会投奔海龙女。合兵一处。对抗我们。”
见郑途分析得有条有理,廖行之的脑筋也开始转动起来。进一步推断道,“这时岛上贼势庞大,我军攻击必然要付出重大代价,而且不一定能够围住他们,若是铤而走险的话,他们攻上陆地来也是一件很令人头疼的事情!我们不如派大军试探性地攻击几次,然后做出无功而返地退兵假象,他们必然得意忘形,而两股水寇临时组成的联盟必然是不牢靠的,只要外力一去,内斗必起,这驱狼吞虎之计就算是成了!”
“如此,我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从渔利了!”石胖兴奋地抢着说道,“奶奶的,到时候叫他们知道我石胖的厉害,嘿嘿。可不能让我这几个月的操练浪费了!”
“呵呵,大家也不要过于臆断。毕竟这只是我们一相情愿的设想。怎么样引其入彀。还得多费些心思呢!”我见众人的情绪高涨起来。不忘给他们降降温。
基本地调一旦定下来以后,事情就好办了。
几个八八日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实施合围的细节问题。把各自的分工明确了一下,最后又确定了联系地方式和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