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就地释放,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么?为稳妥计,还是派水师将他们押到太湖,一人发一条内裤,让他们游回去算了。于是我随手招过来一个捕快吩咐道,“你带上两个人,去通知水师的梁将军,让他派些人过来,将这些不法之徒全部给我收押到船上,严加管束,明日统统流放到太湖的洞庭山岛去!”
“是——”那捕快爽快地答应道,转念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有些迟疑地问道,“大人,适才可是属下听错了?大人是说将他们流放到洞庭山岛上去?”
“不错!”我点了点头。
“就是太湖上那个洞庭同岛?”那捕快仍是有些不信。
“啰嗦!”我白了他一眼道。
“哦——”那捕快领了两个手下慢慢地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很无辜地望着我提醒道。“大人,那个洞庭同岛,可就是水寇们的老窝啊!你真的要决定把他们都给放回去?”
“错!”我立刻纠正道,“不是放,而是流放!原来洞庭山岛是水寇们的老窝啊,如此说来,那里原环境一定非常恶劣了。嘿嘿,本官将这些不法之徒流放到那里,岂不是可以让他们多受些罪么?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啊!哈哈哈哈——”禁不住仰天大笑了一通,停下来之后发现那捕快的眼珠瞪得圆溜溜的,嘴巴也快掉了下来,呆立在那里发愣,不由得非常恼怒地斥责道,“怎么还不动身?想要偷懒吗?小心本官扣你的月俸!”
三个人听了这话就如同火箭被点了火一般,“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水寇们听了这话以后也有很多人的脑袋立刻短路,怎么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这位新任的知州大人的脑袋被门给挤了,还是自己的耳朵塞了驴毛了没有听清楚。
倒是先前被我踢倒在地上,差一点儿被砍掉脑袋的那个家伙反应比较快一些,一听我已经决定放人了,立刻又神气了起来,将靠在地上的身慢慢地蹭了起来,把头一歪道,“怎么样,被我说了吧,到底还是得把我们给放了吧?早知如此,刚才又何必出那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
一道白光闪过,众人骇然的发现我已经出现在那水寇的身旁,一只脚正踩在他的左脸上,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拖了一把钢刀,正在闲地用来修理指甲,在看那被我踩倒的水寇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水寇被我踩得鼻青脸肿不说,满头的黑发居然被剃得一根不剩,露出了青青的脑皮,就如同被和尚的剃刀刮过一般干洁,那些黑色的发丝正纷纷从空缓缓地飘落,说明它们正是刚刚脱离了主人脑袋获得自由的。
“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刀,好可怕的人!”有些识货的人惊恐地看着立在场的我,犹如看到了一个恶魔般。
“呵呵,问天下头颅几许?看老手段如何?”我呵呵地笑着将钢刀一横道,“还有哪个嫌人生烦恼的,不妨请本官来给你超度一下如何?保证质量啊!”
再看那转瞬间变成光头的水寇,早已经摊软在地上,身簌簌地发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发丝一根根的飘落下来,头顶上生出来的寒意犹如冰雪灌下一般令他心里面彻底恐惧起来。
院里面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说话了。
我举起那把刀来扫了一眼,只见刀身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心不由得叹了一声,普通的钢刀还是脆弱了一些。最近我的功力依然在增加着,具体高到了一个如何的境地,自己也说不清楚,虽然有公主老婆这个高手在旁,可惜她的功夫不错,理论却是一塌糊涂,也问不出个好歹来。只是,照此发展下去,我该使用什么兵器呢?如果不上战场的话,成天拖着一杆长枪也有些太张扬了吧?
我伸出一根小指来,在那刀身上轻轻地弹了一下,钢刀发出了一阵噼哩啪啦的清脆爆裂声,然后在众人的目光寸寸断裂。
双目在院众人的身上如电般扫了一圈儿,发现除了恐惧之外还有不少艳羡和嫉妒的目光,我晒然一笑,将那刀柄抛向一旁,也不管呆立在旁边的几位乡绅,自顾自的负手走出了院落。
“高手,原来是可以这么拽的!”望着升起的火红朝阳,我心忽然充满了万丈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