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派平素的行为如何?”我看了看怀里面的女,感觉有些奇妙,于是问道。
王石雷立刻回答道:“当然口碑很好,我这一条小命也是拜他们所就。”
“那不就结了?”我决定道:“有恩不报,岂是大丈夫所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捣乱?”
还没有等我的话音落下,围墙那边就传来了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叽哩哇啦地听不清楚。
“是党项人!”王石雷听了以后脸色一变,连忙催促我们道;“大人,不好!既然党项人敢于向圣女动手,那他们在统万城里一定有高层人物,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躲起来为好!”
“怕是不好躲藏了!”我见对面地喧闹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他们的人数少说也有数百人,亍是便决定道:“如今之刻,唯有果断出城了!想必党项人新败之下,也不敢过于嚣张。我就不信他们敢一路追下去!”
于是众人一同策马朝着最东面的城门冲了过去,马蹄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在夜间显得格外地清脆。街道两边的屋舍里面有不少的人探头出来观望,见到我扪一行十几个人的身影一晃而过,直觉没有什么好事情,都纷纷关门闭户。
“什么人敢夜闯城门——“对面的几十名守城士兵见到有人飞马闯关,立刻举着长枪喊引起来。在我们的前面仓促地组成一道防御阵。
可惜我们都不是一般的士兵,七郎二话不说,翻手将弓箭抽了出来,羽箭飞射出去,为首地几名守城士兵应声倒了下去。对面顿时一片慌乱,城下的士兵们立刺将城门堵引起来,从瓮城里面也出来不少的驻军,城门口立削围堵了上百号人。
后面远远地已经传来了追兵的马蹄声,党项人的骑术可是一流,我一看情况不妙,万一被围堵到这里,怕没有上千的党项士兵啊,于是便对七郎大声喊道:“老七。不必客气!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七郎闻声会意,从背囊里面抽了一只震天雷出来,点燃引线奋力向前面的人群抛了出去。
长筒状地震天雷带这丝丝火花坠到了敌军的人群,一声霹雳,爆出了耀眼的火光,飞散的碎片将瞪近的十几个人炸翻在地,腾出一片空地来。
显然震天雷带来地威慑作用更大一些。附近的党项士兵们大都被爆炸给吓呆了,炸飞的血肉碎片在空化成漫天血雾,喷的附近的人一头一脸。
“炸开城门——“我一面将冲到面前的几个士兵用刀劈翻,一面向七郎喊道。
七郎二话不说,又是两只震天雷甩了出去,将城门上的门栓炸出一个碗大的缺口来。
我胯下的雪翼奋力向前一跃,直接从守城的士兵们头上跃了过去,手的长刀划过一道银色地弧线。顺着门栓的缺口将其一刀劈开,身后的几个人随之跟了上来,将城门洞给堵引起来。
推开城门后,却发现吊桥高悬,控制升降的辘轳已经被党项士兵给锁引起来。
这回七郎不等我吩咐,直接甩了一只震天雷过去,将控制辘轳的闸门整个给炸了个稀烂。
控制吊桥的铁链失去了羁绊,咯吱咯吱地放了出去,粗厚的原木制造地吊桥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咣当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出城——炸桥——“我简单地下了命令。
先放王石雷与众人出了城,七郎将两只震天雷绑到了一起,塞在吊桥的空隙,然后策马狂奔,追了上来,只听到身后一声巨响传了过来,冲天的火光升引起来,整个吊桥和城门处一片火海,原来是储备在城门下的火油被引燃了,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只听到城里面的人声鼎沸,有几只羽箭从火穿了出来,漫无目的地落了下来,掉在护城河。
看了看身后,我心安定下来,东门已经毁了,想要灭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个沙漠围困地古城,水比什么都我贵,想必对方只能选择从南门或者其他城门出来追击了,那样的话,与我们的距离拉开不下十几里,只要维持一个差不多的速度向东走,相信对方怎么也追不上来了!
策马狂奔了有二十几里地后,身后远处忽然传来了低沉而急促的马蹄声,在月光下,对方的身影看得并不清楚,可惜他们的手举着的长刀在月光的映射下格外显眼,我大致观望了一下,约莫有百十骑的样,马蹄声间隔极为均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党项骑兵精锐。
我心理面不禁有些纳闷儿,统万城究竟藏这党项人的什么大人物?照这个样看,起码也应该是个一方酋首啊!莫非是李继迁不成?可是据说他已经去了银州,这就有些奇怪了。
原来党项人发现城门失火后,并没有张皇失措,而是立刻从附近地民居找来了几十张超大的毯,将人带马一并卷引起来,就这么从火冲过过来,虽然也燎了了一些皮毛。却不影响战斗力,总算没有太过耽误追击的时间。
“哥——“七郎被人追得不爽,想想自己从来没有被百十号敌人给追成这鄙狼狈样,于是在马上朝我喊道:“你跟王先生在前面走,小弟我带其他人在此地拦上一拦!”
我想一想也对,有我护着王石雷与白衣女自然无恙。七郎与这十几个随从无一庸手,对上百十个敌军也吃不了大亏,正要答应的时候,怀的白衣女却发出了声音”,不要。他们都是邪异宗的高手,等闲人不是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