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得通的事情就说好话,行不通的事情就极力宣扬危害,其最重要一条,就是说一旦做了这事儿,皇帝会如何如何,要知道,皇们最忌惮的就是皇帝地看法,这可是关系到他们能不能成为储君登上大宝的关键!不管什么时候,你一提这个准灵!“
“第二。就是拖。要知道年轻人最是没有耐性,只要不是太关心的事情,今天说了。明天可能就忘记了!所以办不了又拒绝不得的事情。就要靠拖了,日一久,他自然就抛到霄云外了!”
王石雷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那第三个办法是什么呢?”
“混——”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混?”王石雷有些不解地问道。
“没错,就是混!”我解释道,“所谓党同伐异,皇也不例外,只要你肯放下身架。同他混到一处,就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这才是上上之策!
比如说如今的老太师潘仲询,为何能够深得两代皇帝的重新,礼遇有加,稳立官场数十年而不倒?就是因为他与太祖还有当今是打小玩出来的交情,这可是非同小可啊!若非叛国,有什么揭不过去的?“
三皇赵恒来到绥德城的时候,我安排了隆重的迎接仪式。
迎接仪式地规模虽然算不得很大,但是却充满了西北的特色,这样令从来没有出过京师的赵恒感到非常地新鲜有趣。无论是绥德城百姓代表打出的万民伞还是由长住西北的各族商人献上的小礼物,都使他觉得此行不虚。
以我现在的身份,枢密院副使兼任陕西安抚使、崇仪正使,已经是封疆大吏了,况且又是有战功的大将,即便是皇帝也要另眼看待,自然不可能同赵恒混到一处的,因此这个接待钦差皇地重任就落到了王石雷的身上。
“反正你也需要同未来的皇帝打好关系嘛,可能有机会封侯拜相地哦!”我如是对王石雷全说道。
王石雷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千斤重担,好在他地年纪也不大,又游走过西北各地,风物人情非常熟悉,将一个呆呆的三皇赵恒倒也哄得团团转,直到离开西北的时候,还对王石雷的热情念念不忘,最后甚至问我是否可以将王石雷让给他?
“难啊——”我非常无奈地回答道。
“为何?”赵恒非常诧异地问道。
在西北的这一段儿时间里面,我挑选了很多国宝级的物赠送给他,这使素来喜欢附庸风雅的三皇非常高兴,因此当我直接拒绝他的提议时,赵恒感到非常不能理解。
“殿下——”我看了看四下无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对赵恒说道,“请恕臣直言,韩王殿下是皇上心目最佳的继承人,将来整个天下都是殿下地,我们这些臣在哪里不都是魏殿下做事?况且现在以皇身份结交外臣,并非明智之举,皇上虽然英明,却也忌讳这个,为殿下计,还是让王大人留在西北为好。当然了,这只是微臣的一点愚见,仅供殿下参考,如何取舍,还是要看殿下您。”
“杨卿你是说——父皇恐怕会不高兴?”赵恒有些犹豫地问道。
说起来,我们之间还是有一点点的拐弯儿亲戚关系的,四郎跟他算是挑担,一个娶了姐姐,一个娶了妹妹,都是潘美的女儿,因此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亲切的感觉,更何况我的威名在京师内还是非常能够唬住人的,耳濡目染下,赵恒对我这个少年英雄也有一些潜意识的迷信。
“那是一定的。”我非常肯定地点头答道。
赵恒自然是不会做出令他老不满的举动的,因此带着满车的宝贝和西北民众的各种礼物,高高兴兴地回京师了。
在韩王赵恒在西北的这段儿时间里,我充分利用这个大头带来的广告效应,将西北的人事做了大规模调整,整束军队,肃清吏治,削减冗兵,大力宣传屯田的好处和可以给参加屯田的人所带来的好处。
“参加屯田,免税十年!”我提出了一个看似非常大胆的口号。
所有的人多为我的大胆决策吃了一惊,免税这种事情也敢提,这可是皇帝才能做出的决定啊!如果要是有人对我不满的话,单凭这一条就可以将我参上一本,判个欺君罔上的大罪!
可惜,这是在西北,天高皇帝远,各级官吏又刚刚调整,众人也摸不清免税的主意到底是皇帝提出来的还是我私自做出的决定,总之,没有把握扳倒上司的举动是不智的,因此居然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秋风初起的时候,三条大河两侧的数十万亩新开垦出来的田野上,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参加屯田的人们,将沉甸甸的种撒了下去,将土銇实,沿着大河修筑了上百条的沟渠作为灌溉的基础。
“明年这个时候,会有多少收获呢?”包括我在内,每个人的心里面都在憧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