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一片的帐篷一眼望不到边,在近战之,我的骑兵发挥的作用更加强悍,手持有的钢弩几乎用不上,西北特制的马刀锋芒所指,尽皆披靡,往往是契丹人的弯刀与自己的钢刀才一接触,就发出一声脆响断为两截,对方目瞪口呆地看着钢刀将自己的脑袋一分为二,在接触战,西北骑兵尝到高科技制造的武器的甜头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全速冲营,不要恋战!”我很明白这下手下们的性情,杀的顺手时难免会滞留不去,于是一声大喝,带着先头部队一直朝里面杀去。
间或也有几个硬碴儿跳了出来,企图阻挡我军的攻势,但在实力强悍的西北铁骑面前,他们也只能充当某种动物的细小胳膊的不光彩角色,唯有一死以谢天下而已。
随着骑兵突入大营内部深处,我顿时觉得有些诧异了,按道理萧绰的军处应该能见到她的金狼骑兵的身影,那可是她的近卫部队,怎么我冲杀了这么久,居然没有遇到一合之将?金狼骑兵的威风,我是早已领教过的,虽然当时手无寸铁,可是以我的手段被困于一隅无计可施也不是常有的情况。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杀到了军大营处,左右骑兵将营帐冲翻之后,却发现营无人!并没有我料想当的大辽承天皇太后萧绰及其重臣的身影!
骑兵大队此时已经跟了上来。我来不及多加思索,一声令下,众人维持着原来地方向。继续向北冲杀过去,如同一只楔嵌进了大辽营地,将其一分为二。
此时的契丹士兵们也反应了过来。在将领的组织下开始反攻。箭囊地存货毫不吝啬地向我们倾泻过来。砸在西北铁骑的护甲上面,溅起一个个微小的白点儿。
策马一路杀出了大营之后,回头望去,只见大营之一片烟火,人马混乱,原来是后部骑兵在营帐之顺手放了几把火。搞得里面乌七八糟。我定睛观看了片刻,却发现大营里面地契丹兵马充其量只有万余人,根本不是朝廷给地情报上所说地五万大军,尤其是没有见到萧太后的亲卫金狼骑兵。不由得有些奇怪,那萧绰与剩下的四万人到哪里去了呢?
我看了看北方,前面二里处有座小土丘,高度也不过数十丈,坡面平缓,长满了茂密的林木,深秋初冬的寒霜将层林尽染,一片火红的颜色,心里面不知道怎么就动了一下,直觉那里有什么问题一般。
正在踌躇之间,却见从大营一侧地百丈以外冲过来一员将领,身上穿的却是辽军的服饰,看上去职位还很高,衣饰华贵,头顶上戴着的金冠在阳光下面闪闪发光,一只亮银枪只是轻轻拨动,就将沿途地阻碍给轻松带过。
左右的侍从们见到来人如此嚣张,竟然视西北铁骑如无物一般,不禁都有些动怒,怒叱一声就要围上前去。
“且住——”我喊了一声,挥手止住众人的行动,直盯着来者不语。
来人的马匹来到我面前三丈处停了下来,马蹄高高地扬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落了下来,鼻翼喷着白色的粗气,那人回过马头,一把将头上所戴的金冠掀了下来,露出了隐藏在其的面孔,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却依然有神,一双剑眉微微地皱着,目光直直地对上了我。
“老——”来者沉默了片刻后,纵深跃下,然后将手长枪往地上随意一扎,开口说道。
“四哥?”我犹豫着喊了一声,翻身下马,迎了过去。
来者正式滞留辽国数年的四郎,上次我陷在辽国时候,他还一股劲儿地要追杀我,怎么这会儿又反过头来找我呢?我看的非常仔细,从他的眉目之并没有发现什么仇视的目光,反而有种关心的焦虑,不觉有些奇怪,难道他又转性了么?
“你怎么——”我走上前去,看着四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说了句,“这样了?”
“一言难尽——”四郎现在看起来非常清醒的样,一把拉着我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萧太后的大军就在对面的小土丘后面,这里就是一个诱敌的营寨。”
我有些搞不清楚四郎的话有多大的可信度,不过根据我刚才的感觉,在小土丘那边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就在我一犹豫的时间里面,对面的小土丘上已经发现契丹骑兵的身影了,接着铁蹄敲打这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大地都跟着震颤起来。
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了,我根本不知道对面的契丹骑兵到底有多少人,于是果断地下令,全军从原路杀回,一路上尽毁契丹营帐,多处防火,以阻挡从背面掩杀过来的契丹援兵,然后在契丹大营的难免列阵,准备迎击。
防火一向是我的最爱,因此在西北军队研究如何防火使用什么东西防火的人为数不少,由于火炮的发展,我们也开发出一些便携式的纵火器械。
断后的骑兵从背囊将黑色的石油提取物通过喷管喷洒到营帐上面,然后以火箭引燃,方圆里许的契丹大营立刻陷入一片火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