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之,曹彬对我比较熟悉,自然知道我不可能是信口开河之人,关乎国家大事,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不会乱说,而一般野过交道的人就有些将信将疑,像王汉忠这样从未结交过的就觉得完全不靠谱儿了!
可是神佛之事本来就是虚无不可测,见我说的有鼻有眼,众人也不敢断然否定,毕竟眼前这座大阵的存在就是一个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的例。
“既然如此,那梦的神人可有指点如何破阵的?”曹彬打破沉默问道。
我接着忽道,“神人有言,天门阵的关键之处就在于护阵的迷雾,这迷雾不但能惑乱心神,更可以毒害人的身体,若是不能正确防护,其毒便深入骨髓。使人丧失行动能力!而这降龙木,便是破除迷雾地关键所在!”
过了一阵后,曹彬率先表态道。”既然我们现在无法可施,而平西王爷又得到神人的梦指点,我看不妨派人去取降龙木。万一真的破了这阵迷雾。里面地契丹兵马又何足道哉?”
众人议论了一阵。也觉得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去弄棵降龙木也用不了几个人,大家都傻坐在这里也是无趣的紧,倒不如出去碰碰运气,当下便同意了此事,专门派了两员将军。领了一千人马,在王汉忠的那名旗牌官地带领下,火速赶往徐州穆柯寨,去寻那降龙木。
临走地时候我特意交待说。不管用什么法,一定要将降龙木弄到手,哪怕是偷啊抢啊都不要紧,最重要是将东西搞到手,用最快地速度送回来才是正理!
接下拉的几天,大军开始整顿,划定好各自的势力范围,以防契丹人发动偷袭,萧挞览倒是真的来骚扰了两次,见到我们的准备充足,捞不到什么便宜,便也就作罢了,不过河北一带的百姓深受其害,为了打击他地嚣张气焰,我决定率领西北铁骑,给他一点儿颜色看看。
不过曹彬却觉得大战在即,没有必要逞气血之勇,我想了想也觉得在理,虽然我不在乎出这个风头,可是为人所忌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不做点儿什么让萧挞览吃点儿苦头,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我就将大军拉了出去,在辽营外里许一字排开,然后将所有的远程攻击武器都给抬了出来,隐藏在大军之,片刻之后,所有携带出来的炮弹都被弹射出去,在辽营的上空炸裂开来,各种各样地炮弹碎片散落下来,有燃烧的,有粉末的,还有细密的钢铁碎屑,整个辽营的上空弥漫这浓烈的呛人烟雾,辛辣刺激的气味儿和石灰给辽兵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萧挞览有些震惊地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他的大帐被掉落下来的燃烧弹溅上了些许的火星儿,结果羊毛织就的帐幕立刻烧了起来,等到随从扑灭之后,已经是烧了一少半儿。
经此打击之后,萧挞览的态度立刻有些收敛了,契丹人的主力也不敢过于肆虐,只是静静地守在大营里面,等待大阵之的萧绰做出新的指示。
不久之后,萧挞览又派了使者过来,这次是一位官,似乎还是汉人的血统,要求重提前些日的交换战俘的事情,再也没有说那些不切实际的条件,只是依然以赎回韩德威为主要目的。
“要想赎回韩德威,以萧帅的身份地位,似乎还欠缺了一些。”我一口拒绝道。
那使者见我的态度似乎非常坚决,就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依照王爷您的意思,谁才能做出决定?”
“萧绰,或者是韩德让,非此二人不可。”我断然回答道,然后派人将使者送出了大营。
那辽营的使者悻悻离开之后,众将都问我为何非要等到萧绰或者是韩德让亲自来换人。
我笑着解释道,“韩德威此人,乃是起契丹人的重要大将,向来地位尊崇,屡建战功,在大辽朝廷里举足轻重。今次被我歼灭所部,心自然是很部服气,最希望的就是能够跟我重新打上一场,将失败的耻辱在战场上洗刷干净,而我则要灭他的威风,指定只有萧绰或者韩德让才能决定交换,这样他一回去就要面对大辽朝廷最在乎他的两个人,心里面一定很不是滋味儿,必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领军作战,对于我们大宋来说,也算是折损他们一员大将。”
“古人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平西王爷此举,丝毫不让古人专美于前啊!”有人称赞道。
对这些溢美之词,我却没有放在心上。战争的心理战术,其实比起真刀真枪来也不差多少,有的时候,它的效果反而更好一些,只希望韩德威的心理素质不要太好才合我的心意。
果然,关在大营之的韩德威,起初听说萧挞览准备将他赎回去时,心里面还非常平静,甚至跟看守他的人不时地说些话,看上去很是自然,仿佛自己吃了败仗陷身在宋营之并不时什么大事。可是当他听说我准备将他留下,亲自同萧绰或者韩德让交换之后,情绪就暴躁了起来。将送去地食物也扔到了地上,拒绝饮食。
“呵呵,韩德威还真没有令我失望啊!”听了手下的回报后。我跟四郎五郎相视以笑。觉得这个小算盘打的还不错。
大营里面同困在阵地真宗等人一直在坚持联络着。虽然升在空的孔明灯有时也会被风吹得偏离很远甚至找不到,可是仍然会有些落到我们大营附近,用以交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