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围在周围的众人,我的目光渐渐地稳定下来,然后慢慢地将左手高举到空握成了一个拳头,坚定有力地挥动了一下,对众人说道,“本王受上天之命,已将魔神蚩尤斩杀于盐湖之内!三天之内,红潮自然消退!”
说来也是配合,众人的目光向盐湖看去的时候,恰逢红潮消散的最快地时候。那殷红的颜色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着,众人看了盐湖地变化,再看到我状若天神一般的英雄姿态。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接下来地事情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反正那红潮在两天之内就消散得干干净净了!
盐务衙门里面地官员们对我是敬畏有加,原本是畏惧于我地权势。而经此一事后。就是有些惊异于我的神奇了。能与天神沟通的人,自然就是天之骄!而能与上天契合的一位王爷,那他的前途还用多问吗?
虽然我回去闭门修养了三天,没有接待任何来访的客人,可是从朝廷方面和楚王方面前来交好地人却络绎不绝,以至于盐务衙门的客房都安排的满满的。身份不够高地人只得去城自己找客栈来住,人人都巴望着能与我见上一面,得到一些实惠。
红潮奇异地来,奇异地去。在人世间留下了一段儿传奇,给我带来了一大笔的真金白银,解州盐池,真是我的幸运之地。
盐池开工以后,盐价很快地就回落到了以前的价位上,而由于很多盐商的手都吸纳了大量的青盐,唯恐盐价会由于大家抛售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众人又坐到了一起,商量对策。
“没想到平西王如此神异,居然可以沟通上天,在几日内就驱除了红潮,这下盐池的生产也恢复了,我们的损失不小啊!”一个囤积了大量食盐的盐商愁眉苦脸地对众人说道。
“我的损失也不小啊!”另一个盐商的脸色就更绿了,他的手里面都是期货盐引,这些可是高价收购到的,由于盐价的持续下滑,他的损失将是巨大的。
众人于是纷纷叫苦,都说自己才是最倒霉的。
一个因为有事情要周转资金而将手的食盐和盐引全部套了现的盐商此时无疑是最幸运的,不仅赚了个饱儿,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看着众人抱怨,“谁叫你们那么贪心?早点获利了结了不就完了么?现在弄得——唉不是我说你们,做人不能太贪心啊!修桥铺路的事情要多做,不能只钻到钱眼儿里面——”
看着这个说风凉话的家伙,众人都有些愤愤不平。
那家伙也发现气氛不对头儿,便讪讪地笑着说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前些日平西王爷不是说过,为了保护盐商不受太眼的损失,愿意以三成的价格收购你们手的期货盐引吗?趁着现在还没有到期,你们倒是赶紧行动啊,晚了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也是啊!三成价格收购,总比按照市价领取食盐要合算的多,我们得抓紧时间啊!距离兑换日不过只有两天而已,希望赶得上啊!”一个盐商立刻站了起来。
“不是那么好办——”有人立刻愁眉苦脸地摇头道,“据说平西王爷因为跟魔神蚩尤大战三天,身体欠佳,现在正在闭关静养,就连朝廷的大官儿们想见一面都不可得,何况我们这些没有权势的小商贩?”
“唉——”有人长叹道,“做生意就有赚有赔,不过这一次我们是倒足了大霉了!”
一众奸商们唉声叹气,只求我的身体能够早日恢复,赶在后面两期盐引的兑换日前,这样还可以为众人减少一些损失。
没有我的首肯,盐务衙门的官员们自然是不会承担任何责任的,本来这以三成价格收购盐引一说就是我随口说出来的,可不是白纸黑字写出来的啊!
可惜我这一养就是半个月,直到最后一期期货盐引兑换之前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倒不是我有心躲这笔债,而是自己经过一番卖弄之后,体内的真元开始躁动,为了安抚体内的真气,我将所有的事情都交待给了四郎与宋迪,自己潜心进入静室修持,一直到身体渐渐地平复下来之后,才发觉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
不过有人提起三成兑换这一档事情后,我却也没有提出异议,到了期的盐引的主人们已经领了盐走了,没有兑换的只有这最后一期,约摸一百万两银左右,我只不过要支出去三十万两,就可以买回一个重义气守信用的名誉来,当然也不会在乎这一点点银。
于是剩下地盐商们高高兴兴地领了些保本儿的银回去,总算是没有亏损大多,前面的那些人,就只能哀叹命运不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