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渠无言以对。
谈话就此中断,不过得知商铺还在不影响北疆药材供应王舒珩便放心了,至于姜府还须从长计议。
临走前王舒珩嘱咐任渠替姜莺打点各商铺的八成收入,任渠不禁问:“听殿下的意思知道二姑娘的下落?她去哪儿了,我这里成堆银子等着她花呢。”
王舒珩点到为止,不再透漏姜莺一点儿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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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暑热难解,王府做了冰镇乌梅,姜莺吃过一碗这会正在跑马场上遛她的兔子。小兔子能跑能跳,姜莺追着跑了会脚又痛了,只能坐在树下歇息。
好巧不巧,她歇息的地方距离那堵白墙不远。小鸠为她摇扇,渐渐的姜莺便困了。正打算阖眼睡会,白墙之上忽然传来一声大叫:“姜莺——”
小鸠摇扇的手抖了抖,姜莺也被吓得瞌睡全无。
她还以为是做梦,睁眼一看,只见白墙之上趴着两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一个手持折扇生的面若冠玉,可惜一脸风流之相。另一个手持弹弓目露凶光,一看便是人人畏之的纨绔。
叫姜莺的便是那个手持弹弓的男子,姜府长孙姜栋。
若姜莺没失忆,该是怕他的。此人被漆老夫人和曹夫人宠坏了,什么浑事都做得出来。可惜这会她什么也不记得,还歪着脑袋想了下自己是否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