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姜莺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夫君赤/裸上身的样子。夫君胸前和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不用上手摸也知道硬邦邦的。夫君的脖颈和她不一样,有一颗硕大的喉结,也不知用来做什么
姜莺脑海里胡思乱想着,阿玉叫了她三声才听到。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姜莺心虚地不敢到处乱看。倒是阿玉有点担心,问:“小郎君,你可是病了?脸蛋红扑扑的,莫不是发烧?”
“没没有”她垂着头,更加心虚了。
阿玉奇怪:“你生病了要说啊,要不带你去看看大夫?”
姜莺被逼的没办法,她觉得屋子里有些热,倏的起身,说:“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
她逃似的跑出了院子,外头果然凉快许多。她在驿馆走走停停好一会才觉得脸上那股热意褪去,正打算回去,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姜莺——”
住在驿馆的人来自天南海北,这回出门姜莺又扮作男子,在白沙镇她没对谁说过自己的名字。听闻有人唤她,也是惊讶地转身去瞧。
身后唤她的正是程意。昨日程意跟踪二人,知道姜莺眼下住在驿馆,今儿便混进驿馆寻人来了。
他本想碰碰运气,毕竟驿馆那么大人又多,且他忌惮王府的人不敢冒然询问。谁成想他才不过进驿馆一炷香的功夫,就真的碰上了。
再次见面,程意显然变了许多,许是被家事所累,往昔身上那股意气风发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疲惫。他又叫了一声:“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