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门因为有王舒珩跟着,姜莺身边谁也没带。她出去后没多久,姚景谦便跟了上来。
“表妹!”
姜莺回头报以粲然一笑,姚景谦温和有礼,待她又好,姜莺打心眼里愿意同他相处。“表哥要不要骑马?好不容易来一次不骑马可惜了。”
此时落日余晖洒下,姜莺眼睫隐隐闪动着光。姚景谦摇摇头,想到以前的事说:“我记得小时候莺莺就很黏我,每次见面都舍不得我走。”
姜莺静静听着,姚景谦又道:“小时候人人都说我们般配,祖母也这么认为。她第一次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还送过你一只手镯,当时大家都开玩笑说莺莺是我定下的小媳妇。”
他神色认真,又带着几分落寞。姜莺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嗡嗡说:“以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我知道。”姚景谦没有为难。
正因为知道姜家遭难,知道姜莺生病,以前的事姚景谦都可以不计较。他掩了郁色,想起姜莺及笄议亲那年。当时姚家有上临安说亲的意思,是姚景谦自己不愿意。
姜家虽是商贾,但腰缠万贯富贵程度绝非姚家能比。姜莺被姜怀远宠成眼珠子似的,这样的好女子他自当风风光光来娶,而不是一无所有的时候。
临安女子议亲都晚,尤其富贵人家更是不着急。谁知道也就姚景谦科举那一年的功夫,姜莺就订亲了。
其中缘由姚家也不知,只听说姜莺喜欢,程意又愿意上门做婿。阴差阳错,姚景谦郁郁一段时间后便劝自己放下了。
可是姜莺退婚,又给了他一次机会。此次来临安,姚景谦自认为能让姜莺心甘情愿跟他走。他本以为只要说明真相便可,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