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菲菲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当真愿意嫁给沅阳王, 我听兄长说,他可冷了,不知道会不会疼人。”
“殿下待我很好。”人逢喜事, 姜莺满脸都是新娘子的娇俏, “你们觉得殿下冷,可他明明很体贴,很温柔。”
当然, 姜莺口中温柔体贴的沅阳王,段菲菲是没有机会见到了。她凑近坏笑道:“明晚要圆房, 紧张吗?”
姜莺本来都快忘记这事了,被她一说又忐忑起来。
段菲菲是个脸皮厚的,说起这档子事脸不红心不跳,说:“我告诉你, 沅阳王这种素了二十多年的男子,话本上说成婚当日可能有两种表现。其一不知餍足,其二力所不逮,也不知你家沅阳王属于哪一种。”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姜莺自是不太懂,虚心问:“怎么判断呀?”
段菲菲看过许多话本,理论知识颇丰,指点说:“大概看叫水的次数吧,一夜不叫七次都是不太行的。不过男人都看重这个,就算没有七次你也记得给沅阳王留点脸面。”
听着这些玄之又玄的话,姜莺懵懂地点头。又主动问了一些汴京的事,她很快就要跟随王舒珩去汴京了,到时高门勋贵间应酬肯定少不了。
段菲菲笑着拍拍姜莺肩膀,“怕什么,你是尊贵的沅阳王妃,到了汴京也是他们巴结你。”
话虽如此,但姜莺从前一直害怕与人相处,既是做了沅阳王妃,她自当不丢王府的脸面。
出嫁前一夜,孟澜来沉水院同姜莺一起睡。从小到大母女二人关系一直亲近,光阴如箭,转眼就到嫁女儿的时候了,孟澜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