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莺哪里肯走,搬着小凳子挪近,说:“我陪着夫君。”
“文书无聊,朝堂之事你又不懂。”
姜莺怔了下,望着他:“可我就是想陪着夫君,不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王舒珩便没有赶她,用完桂花羹又开始潜心阅读文书。他看书一目十行,批注的同时脑子也转的飞快,全然没注意姜莺小脸愈发委屈了。
王舒珩正看的专心,忽然感觉腿上搭过来一只小手。他侧头,就看见姜莺正可怜巴巴望着自己。
“怎怎么了?”王舒珩莫名。
“夫君,那只木雕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被关在祠堂,只知道那天程意来姜府,不知你也来了。”
这事王舒珩刚知道的时候确实生气,但他不是小心眼之人,如今都把姜莺娶回家了,自然不会怪罪。他笑了下:“我知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想到什么,他又说:“对了,当年我抢你佩囊那事,可还记得?”
姜莺点头,“我早就不怪夫君了。”
王舒珩嗤笑一声,心道果然啊,小姑娘竟然记恨了他这么多年。既然说起,他肯定是要洗脱冤屈的,道:“当年我不是抢你佩囊,你的佩囊中被人放了一条小蛇,我处理好后第二日就把佩囊放在姜府门口了。”
说起这个,姜莺这才惊悟。那时她每天都去书院念书,最喜欢那只佩囊,里面装饴糖还有笔墨。每次到书院后她就把佩囊放在桌上,里面竟会被人放小蛇。
姜莺可怕蛇了。
她对夫君的话深信不疑,“那那这么多年,是我误会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