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莺摇头,她和沅阳王不算盲娶盲嫁,这桩婚事两人心甘情愿,嫁过去自然没什么委屈。她低着头,呢喃道:“殿下待我极好。”
说着,脸上还浮起几分娇羞。
她低头的时候,恰好露出一截雪颈,那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落入孟澜眼中,她不禁一笑。
孟澜道:“圆房了?”
姜莺一怔,娇嗔道:“娘亲,你怎么连这个都要问呀。”
“问问怎么了?你若嫁过去三天还没圆房我才该操心呢。头一次如何,有没有受伤?”
一说这个,姜莺就觉得房间温度霎时变高了。眼下正是春天,她穿的明明不厚,但还是热的慌。在孟澜的逼迫下,她只得嗡嗡道:“没有,殿下很好。”
说来说去,也只有这一个好字可以形容。她笨笨的,孟澜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
母女两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孟澜忍不住嘱咐说:“王府账务,铺子有没有交到你手上?”
在孟澜眼中,新妇过门,即便与夫君圆房见过公婆都不能算真正被新家接纳。只有掌管府中中馈,诞下子嗣才算站稳脚跟。
姜莺想到那把库房的钥匙,如实说:“账簿还没有交给我打理,不过王府大多数产业在汴京,夫君的意思是临安不必费心。等到了汴京,我再与他说这件事。”
管理府内庶务,这些事孟澜都教过,姜莺也没什么好怕的。
说完府内中馈,孟澜又道:“沅阳王今年二十有五,你嫁过去要趁早怀上子嗣。有了子嗣在夫家的地位才稳,就算以后妾室进门也无妨。”
“趁着新婚燕尔赶紧怀上才是,若头胎是个男孩就更好了,二胎再来一个女孩,凑成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