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骁锁起了全部的经文，不再去佛寺坐禅拜佛，仿佛不知劳累的工作机器，和之前避世不出的他判若两人。

他不再踏入家里的佛堂，去泰国出差，路过寺庙目不斜视，经常一个人去清吧喝闷酒，交给他去送洗的白衬衫会有烟味。

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不近女色，清心寡欲。

宫泽凯仔细回想一下，老板的改变，好像就是从池小姐不再出现开始的。

“燕总，”宫泽凯快步走过去，目光扫了一眼店里的装修，小声提醒，“外面的小饭馆不太卫生，乱七八糟的人也多，要不我打个电话，定个位子——”

“不用。”燕骁拉起池晚的手，眼底只剩下她一人，“她喜欢就好。”

老板娘正在后厨忙碌，旁光瞥见有新的客人走进来，习惯地喊：“两位吃什么？”

看见手拉手走进来的高颜值男女，老板娘愣了愣，诧异地打量池晚旁边的燕骁，一眼看出他非富即贵，局促地迎了上去。

“叔叔，你吃什么？”池晚抬头看向墙上的菜单。

燕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眼神温和：“和你一样。”

“那就四个肉包子，两碗豆浆，不加糖。”池晚转头看向老板娘。

“好嘞。”老板娘又看了一眼燕骁，笑着问池晚，“小姑娘，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真俊，和大明星一样！”

池晚松开燕骁的手，“不是，他是我叔叔。”

“你叔叔啊，真看不出来，太年轻了。”老板娘眼尾笑出两道褶子，往门外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瞄了一眼。

池晚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来，抽了点纸巾，仔细擦着桌沿的陈年油光，又扯了几张递给对面的燕骁。

见他没反应，池晚把纸叠了一下，“擦擦，脏。”

燕骁微微颔首，平静道：“嗯。”

早餐店的食物都是现成的，热乎乎的两叠包子和两碗豆浆很快端了上来。

池晚起身，去消毒柜拿筷子和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