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女这档子事儿,不就是拉灯睡觉那么简单嘛,灯一熄,一样的小手儿,一样的小嘴儿,都一样,都一样,不必过于执着……”
心水一壁说,一壁以余光去偷瞄顾飒,只见顾飒闻言后嘴角颤了颤,整个人的嘴唇都被气白了。
心水纳闷儿,自己这是又说错话了?
罢了,罢了,流年不利,出门没看黄历,还是不要开口了吧……
于是心水紧抿嘴唇,缓缓收手,只甩开折扇不住地给自己扇风,以此来消除二人间的尴尬。
幸而那李谨看到了他和她,净了手后施施然向她走来,心水长长地吁了口气,立马将顾飒转交给他。
“你的好兄弟,他今天好像有点不太舒服……”心水如此对李谨道。
李谨上三路,下三路,轻飘飘瞥过顾飒,随后又向心水深深行了一礼,随后直接道:“对,他得了相思病。”
唉,直接如李谨,也太不懂得给男人留面子了。
心水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刚才听李谨骂人听得爽过了头,忘记了他这种人的嘴,和他手里的刀子一样,都是最直接不会婉转的。
相思病这玩意儿,说出来心会痛的。
心水连连向李谨挤眼色,示意他莫要说了。
可是李谨压根儿没理解她的意思,反而问道:“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有沙子掉进眼里去了?哎呀……我就说嘛,公主也是个眼睛底容不得沙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