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绸回乜他一眼,“就是做贼,偷情就得有偷情的自觉,你手放老实些,有人来了。”
果然,还没瞧清是谁呢,就听见敲门声,奚桓掸掸衣袍去开了,见是北果进来,径直走到熏笼上烤手,“爷,那卫嘉来了,在外头厅上候着呢。”
“你去回,就说我在后头有事耽误一会子,叫他稍候。”
望着人没了影,花绸便挪将奚桓身边挨挤着,吊着他的胳膊眨眨眼,“那个什么陈大,靠不靠得住呀?”
奚桓笑一笑,目染春意,“你放心,这些人都在外头跑江湖的,一讲钱财,二讲信誉,三讲义气,他既然应承了这事,必然是尽心的,况且他又不吃什么亏。”说着搂着她歪倒在枕上,“叫椿娘摆饭吧,我有些肚饿。”
“那卫嘉不是还在厅上等着么?”
“叫他等着去。”
花绸抬眼望一望窗外,缩在他怀里将他推一把,“你去,外头冻死人了。”
“冻死人了你还叫我去?”
她挤挤眼,“你年轻嘛,经得住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