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桃实在太吓人了,齐晔不动声色地维持了自己表面的冷漠,却终究还是失算了一勺粪肥。
江茉却已经被逗乐了,噗嗤一笑,又伸手轻轻捏了捏齐晔,“不错。”
这次,她捏的是另一个地方。
齐晔瞬间僵直起身体,像被点了穴似的,乌沉沉的瞳眸微微放大。
江茉却已经转身,纤细背影,扭动腰肢,在袅袅水雾中离去。
齐晔喉结滚动,半晌才反应过来,重新拉上门。
他垂眸低头,喉咙里像火烧起来,干得要命。
被她捏过的地方,半晌都是酥酥麻麻的,不受控制。
好难受。
齐晔皱着眉难受了一会,忽然开窍,弯腰舀了一大桶冰凉的井水,直接举过头顶,当头浇下!
-
这一晚,齐晔当然又没进屋睡,在小露台站了一宿。
他不明白为什么江茉只是捏捏他,他就那么难受。
所以他怕进了屋,江茉又捏他。
第二天醒来,江茉看到齐晔,果然又发难。
“昨晚为什么不进去睡?”
齐晔耷拉着脑袋,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样,“我、我睡不着。”
“那你就是讨厌我碰你咯?”江茉把汤勺放回碗里,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