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点了点头,道:“现在是正面作战的时候了!石山殿!我要求你以数倍于台湾军人的兵力,一战击溃吕布的军队。不要俘虏,要坚决的屠杀!要残忍,象一个大和武士一样,剖开敌人的肚腹,把他们的内脏挑的到处都是,斩下他们的四肢,让他们哀嚎却不能马上就死!要一仗打得所有剩下的台湾支那人看见我们的旗帜就痛哭失声,摧毁他们抵抗的意志,逼他们逃下海,然后再象原来计划的那样,杀光他们!”
“桀桀桀……嘎嘎——嘎”石山难听的笑着,道:“这一次,就是貂禅复生,也没有东西能救得了吕布了吧!”
早川也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道:“你带一万人去做前锋,我会带着两万五千人的后队跟着支援你。努力吧,石山君,为了天皇陛下!”
“嗨!”
船舱里的命令飞快的传遍了倭寇的船队。各船的矮子们同声欢呼起来!无论如何,他们终于可以登岸了,终于不用再在船舱里窝着了。手无寸铁的平民、富饶的别人的领土、还有别人的美丽的妻子和女儿,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啊!这些流着口水的杂种王八蛋开心的笑着,搬着兵器架子下了船,开赴台岛北部,前锋在七月十九前后就要赶到安平山,与吕布对峙;早川处理了后队的事情,也带着军队出发了,只留下五千余人的水军断后保卫粮船。
七月十九。晴,夜间有风。吉日,诸事皆宜,杀神在北,大利东方。
一连两日奔波的疲惫不堪的倭寇崽子们终于象早川的军令要求的那样,如期赶到了安平台军南大营二十里外的小土坳里,扎下了营盘,支灶起火,水烧开了,香喷喷的饭团做好了,矮子们解开绑腿,就着他们自己的臭脚丫子味吃起饭来了,个个脸上淫亵的笑着,谈论着支那女人等等话题。在他们看来,支那人是绝对不堪一击的。根本无须考虑什么战术,杀光他们,抢走他们的女人,就地qiangjian,就是这样。
所以他们晚上睡得特别的香。梦里还见到被侵略者在他们的屠刀下sheny的样子,口水从他们熟睡的嘴边流淌下来。
“敌袭!敌袭!敌袭!敌袭!敌袭!敌袭……”巡哨士兵鬼哭一般的嘶喊打破了深夜的沉静和倭寇的梦乡。火光冲天!人喊马嘶!一队队身手矫捷、武艺精熟的台湾军人如同暗夜里降下索命复仇的天兵天将一般,如入无人之境,直撞入营盘中来,见人就杀!无数的帐篷被挑起,里面的倭寇还在做着好梦呢,嘴边的口水还没来得及擦掉,自己的头已经被砍了下来。台岛的战士们象屠杀牲畜一样宰着他们所能遇见的矮子们,发泄着连日来的郁闷。斩下的头颅被解开了头发,一个个的绑接在一起,悬在战士的腰上,有的士兵腰间甚至挂了十几个之多!
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那些被斩下的倭寇头颅牙关紧咬,眼睛不可置信的凸了出来,他们到死也没有想明白,他们不是强者吗?不是作为优秀的民族来征服一个可以任他们鱼肉的劣等民族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他们屠戮别人,横施暴虐的时候似乎永远不会这么想,可是一旦侵略者沦为了被屠杀者,他们就不得不想了。
“是劫营!”石山激动的想道:“太大意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些支那人如此狡猾!他们不是应该已经丧胆亡魂了吗?居然还会反击!”
“八格呀鲁!不许慌乱!保护营盘,结阵!向我靠拢,向我靠拢!”石山飞身上马,举刀在营中四处驰骋,聚集慌乱的倭寇士兵。来袭的台湾战士显然人数并不是很多。越来越多的倭寇从睡梦中醒来,拿着武器冲了出来。实力对比的天平渐渐倒向了日本人一方。
然而,已经占尽便宜的台湾士兵显然已经开始撤退。“可恶啊!”石山狂怒的就要抓狂了,如果让他们平安的撤退,今晚就是完败!
“追击!给我追击!”集结完的倭寇大军潮水般的涌出了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