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官靖冷冷的看了看郝佳脸上的泪水,怒道:“你家死人啦?哭你妈b的哭!现在商少点了你半扎啤酒,是照顾你生意,干什么?不领情啊,还是给客人脸色看?”
“不……不是……不是啊!”郝佳连忙回头冲商宝庆点了点头,道:“谢谢先生。”
“谢谢就完啦?你平时怎么干活儿的,还要我教你吗?你是卖啤酒的,当然要推销啦,起码要介绍一下产品什么的吧?难道我们不是客人,不配让你招呼我们?”商宝庆上前调笑着道:“来来来,坐过来陪我喝两杯。”
佳见他又要伸手过来拉,连忙往旁一躲,赶紧振作精神,擦了擦眼泪,介绍道:“对不起,呃,先生,不如我向你介绍一下,我们这款生啤呢,是原产德国的……”
“闭嘴啊!”林官靖冷笑道:“你这就叫推销啦?这么没有职业道德,一点行情都不懂。现在出来卖酒的小姐,都讲究无上装推销了嘛!你穿得这么厚,让客人看都看得不过瘾,怎么肯买你的酒呢?”
话一说完,周围林官靖的手下立刻吹起了口哨,纷纷淫荡的大笑起来。
跟商宝庆、严沛一起来的人当中,有一个正巧是上次在漏点年代被方展宏用酒瓶敲破了头的,染了一撮小黄毛,今天又跟了出来,坐在严沛的身边——这时也跟着哄笑了起来,拍着手冲郝佳叫道:“喂,妹妹,我上次就想看看了,你那两个那么大,到底是真家伙还是塞得水袋啊、檬啊、芒果啊什么的?”
身边一个女孩,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也跟着尖声笑了起来,搂着严沛的胳膊笑道:“切!黄毛你什么眼神啊,有那么大的芒果吗,我看是子吧!”
佳双手用力的拧着衣角,走也不敢走,跑也不敢跑,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脑袋里一片嗡嗡乱响,热血一阵一阵的往脑
,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那些人狰狞丑陋的嘴脸,都空中,那些可怕的放肆地大笑。都象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许久许久,她才渐渐缓过神来。忍着屈辱,慢慢地走前一步,给林官靖鞠了一躬,含泪道:“官靖哥,我……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懂事得罪了您,和您的朋友,求求您今天就放了我吧,求求您……”
林官靖重重的哼了一声,伸手在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拍。暴喝道:“干什么,不想脱?的,你以为老子缺女人看,操,真拿自己当宝了!我告诉你。不是今天一定要为难你。老子就是不爽你跟我装!我最烦女人装b!怎么着。贵,比别人纯洁。那里镶金镶钻石。不是生来就要给男人干的?”
有些内心阴暗的人,天生就容不得世界上有比他干净、光明的美好事物存在。一旦出现,他就会陷入疯狂般的想将它摧毁,使它变得比自己更朊脏,或者极力证明它其实是一种虚伪地存在——这位北城老大无疑就是这种变态心理的奴隶……
他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象是得到了一种极大的释放一般,痛快的冷哼了一声,扫了一眼桌上的半扎啤酒和几瓶洋酒,冷笑道:“给你两条路,要么脱光了陪商少喝两杯;要么,把这桌上地酒都给老子喝了!不然地话,也行,你就从这个场子里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在三里屯混!被老子盯上地人,我看全北京哪个场子敢收你!”
佳象被雷殛般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林官靖是说真的;她在这里做事做了这么久,经常看见老萨和其他酒客,对林官靖手下地那些头目兄弟们唯唯诺诺地巴结讨好——她连林官靖的那些手下都惹不起,更别说是北城老大本人了!
佳茫然得看了看这群人,一张张冷漠、残忍、充满地脸,心里一片冰凉。她黯然低下了头,猛得抄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拿起起子撬开了瓶盖,仰起脖子灌了下去……
商宝庆望着郝佳仰起得白皙修长的脖颈,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扭头看着林官靖,淫亵的笑了起来——这小妞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能喝的,几瓶酒下肚,他还不是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