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衡之就是在云奚挑挑拣拣,试图从无数张羞耻语录中挑出一张最羞耻的语录进行背诵时,掀开了被子。

旁人家的被子里,也会平白无故长个人出来吗?

卿衡之看着云奚发丝散乱的小脑瓜和茫然的小眼神,捏捏眼角,“你在这里做什么?”

云奚:“我在挑选诗集。”

卿衡之:“不是,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云奚眨巴眨巴眼睛,“娘子,这是我的床。”

卿衡之:“…”

是了,自打他病了,就一直睡的这个床,是云奚的。

而他,新婚之夜誓不与云奚同床,也就没有床。

视线落在屏风边的小榻,卿衡之有些意动。

袖子却被拽住。

云奚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娘子,你要走哪去,来给我暖被窝呀。”

早先握住卿衡之手的时候,他就有这个念头了。

再一看卿衡之。

肩宽,适合靠。

腰细,适合搂。

腿长,适合…适合摸。

脸还很俊俏。

因袖子被拉扯,卿衡之的衣领半开。

云奚毫不客气地扒开卿衡之的衣领,把手往里从上而下地摸了一把,啧啧啧啧,触感光滑细腻。

真是不暖被窝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