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洗澡之余,从不会触碰的地方,被手指大赖赖地触碰抚摸,一碰即过,却留下再难以忽视的感觉。
…一并的,心尖被什么东西撩了一把。
虽然但是,他还没有和云奚做那种…那种事的意思。
卿衡之假装若无其事地放下欲盖弥彰的手,撇开云奚,往后退了退。
云奚往前扒拉扒拉。
他往后又退了退。
云奚继续往前扒拉。
他往后又又退了退。
…扒拉不动了。
云奚怒了。
这人杵在那跟个棒槌似的干啥呢。
云奚搭着被子就是一个猛虎扑食、饿狼抓羊、飞龙在天,立马就把卿衡之给薅住了,再往床上一塞,自己往上边一压一卷。
前后不过眨眼间。
卿衡之:“…?”
天旋地转之后,他确定了,不是错觉,这人瞧着年龄小,力气却好大。
若在床上力气也这样大…
卿衡之呼吸乱了一拍,他试图平静地开口道:“我明日需早起上朝。”
云奚怜惜地看他,说:“我知道啊。”
他们当官的好惨,成婚得提前请假不说,假期还好短,上朝时间也早。
不过,他问:“有什么关系吗?”
云奚的手已经从卿衡之的衣摆下面探进去了,指尖有点凉,落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说不出的酥痒。
卿衡之一窒,“…”
这人实在荒谬!急色!不知羞!
朝堂上需在御前久站,翰林院办公时也需长时间的跪坐,平时都不轻松,若再是腰酸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