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说:“没有误解,你就是勾引我,想让我晕晕乎乎的,再对我为所欲为!”

他已经察觉到了,卿衡之这段时间对他这样好,就是在温水煮青蛙,虽然也不知道想对他这只可怜的小青蛙做什么…

但警惕点肯定不是坏事。

看着还窝在自己怀里好像警惕了又没有完全警惕的云奚,卿衡之目光柔软。

他拂开云奚那几根不听话的发丝,在光洁的额间轻轻落下一吻,问:“对你为所欲为,还需要你晕晕乎乎吗?”

云奚:“…”

云奚把发热的脑瓜一下就扎进卿衡之怀里,他脸红得厉害,不由嘀咕道:“不愧是帝君,是我低估他了!”

不知是何时又冒出的司命深深地叹气:“不,是我低估了你。”

也不知那么多话本子看到哪里去了,可饶是这样,还是惹得帝君轻易地动了心。

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可卿衡之安了内,外边那位又颠颠的送上门来。

或者说,就没停过。

白无涯第一日入暗刃,戴了那链子,只是个开头。

次日,是换作玉佩。

闲暇之余聊起,还是那样羞涩的语气,道,“这玉佩是我心上人所赠,说是见玉如见人,我便想时常带着,以慰相思。”

再次日,换作手串。

闲聊。

羞涩感慨,心上人所赠,以慰相思。

再再次日,发簪。

闲聊。

羞涩感慨,心上人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