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其实你算多了,你真的不可能一夜七次,哎呀,跟这个事无关…奚奚,你清醒一点,云奚的死是是情劫的设定啊,这本书是写好了的。”

顿了顿,司命举例道:“就像白无涯,不论你害不害他,到了我所写他该死的日子,他就会死,只是你不动手,他就会以别的方式死掉,或是一辆奔驰而来的马车,或是失足掉进池塘,再不行,无病猝死也是有可以的。”

云奚想了想,纠结道:“那我要一边做着爱做的事,一边死卿衡之怀里。”

司命:“…”

不是让你做选择啊喂。

而且,能不能不要用这样单纯的语气说这么恐怖的事啊喂。

而且,司命就不理解了:“你怎么满脑子这些啊?!你快死了,快死了耶。”

云奚:“…”

云奚也不理解,“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找我说,我满脑子不是这些能是什么。”

要知道,他现在温香软玉满怀,卿衡之那双透亮清澈的漆黑眸子也正注视着他。

算了,他娘子身上靠着有多舒服这人不知道,他也没打算告诉。

好东西要自己独享。

云奚啊呜一口啃卿衡之肩膀上,又松口,轻轻舔了舔。

司命算是无语了,他倒是没想到,云奚根本不会怕死,甚至不在意死不死。

也是,怎么会怕呢,怎么会在意呢?

他生来就是神仙,没当过人,知道的一点生离死别都是隔着话本子吉光片羽地一瞥。

话本子是编出来给人看的,故事的结局往往都是好的。

可这是情劫,虽然设在书中,但也能算是真的。

司命不置一词地离开了。

云奚也扒掉卿衡之最后一层薄衣,指尖生疏地游走。

像重新揉开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重新描述一首勾魂摄魄的诗,云奚这次很清醒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