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呜呜。”

他并不想共情的好伐…

云奚越想越偏,老实说,燕家夫人所作所为没什么可指摘的,但,那是他的卿衡之啊。

他一面不愿意卿衡之一个人孤单寂寞可怜吧唧的,一面又不愿意卿衡之跟别人在一块儿。

…云奚很纠结,各种纠结。

纠结地踏进院门,便有一只肉乎乎的小狗崽崽朝着他狂奔而来。

云奚自己都靠人养着,这小狗拿回来,也当真没怎么管过。

看着那疯狂摇晃的小尾巴,云奚突然想到苟有的那句“无儿无女”。

云奚默默盯了一会儿狗崽崽,语重心长地托付:“你以后就是我儿子了!如果卿衡之带野男人回来,你就咬他们屁股,咬他们脑壳。”

小狗崽崽:“?”

它瞧没吃的,就想跑…被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卿衡之回来时,尚未进门,便听云奚正在煞有其事道,“除了我,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野男人哦!”

卿·野男人·衡之:“?”

小狗崽崽长胖了许多,生着四只短小的爪,被拎在半空中不住前后扒拉。

微微笑着,卿衡之正要上前,又听云奚沉痛道:“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等我死了,可不能让他们靠近我娘子哦。”

卿衡之脸上的笑意顿然消散。

云奚又道:“哎…也不是不能靠近,但是不能靠得太近…唉,好惆怅哦,我要是死了,他那个小寡妇可怎么办。”

一连两个“死”字,卿衡之若能比作一池水,现下应当也已结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卿衡之:或许你欠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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