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了捏。

卿蓝自觉条件开得十分妥当宽松,但, “摸爪爪,只能算半下。”

云奚:“?”

就,每一口糕点, 都没能白吃。

不过单凭手法, 云奚就能断定, 卿蓝肯定是没顺过狐狸毛毛的, 毕竟就算没被谁摸过毛毛, 云奚也知道, 不可能从尾巴往脑壳捋毛。

起初, 云奚被摸得战战兢兢浑身僵硬。

但慢慢的, 他就趴下去了。

反正都要被摸,躺着被摸还是站着被摸都是被摸, 为什么要在意这些细节?

而在摸第二十多次的时候,卿蓝也渐渐找到诀窍, 十分不熟练地摸过下巴和尾巴尖儿。

云奚果断往后把自己摊成张狐饼, 狐饼还把自己绒叽叽的下巴仰起来, 示意, 来, 挠挠这儿。

而温凉细腻的指尖, 也十分懂行地,一点一点捋上去。

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云奚抻了抻腿,发出愉快的呼噜声。

巴适。

对,就是那儿。

真是孺子可教也。

云奚抬起爪爪,卿蓝就给他揉爪爪,云奚仰起脸,卿蓝就给他揉脸脸,云奚尾巴一甩,卿蓝就给他撩尾巴尖儿。

直把云奚rua得通体舒畅浑身酥软,哎,做只狐狸也是真的享受。

卿蓝还是那张无悲无喜无情无义的冷脸,摸过毛绒绒的手却不曾停下。

他一直在心中默数,三十五下,三十六下,三十七下…

一下下摸得越来越长,可次数却越来越少。

摸到第五十下,他很是有些惋惜地收回手,而软乎乎的狐狸已经闭上眼,圆耳朵一抖一抖,睡着了。

没有鸟叨,吃饱喝足,有香喷喷的被子,还有人给按摩摸毛毛,云奚卷了卷尾巴,正打着小呼噜呢,就被卿蓝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