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个人了,还不能做点狐狸不能做的事吗?

更何况,始终保持头脑清醒的他, 立场坚定, 旗帜鲜明!

时刻谨记反帝本主义的根本!

既然卿蓝想摸毛毛, 自己反而更不能给他摸。

既然卿蓝喜静, 自己反而更要闹腾。

哎嘿, 好家伙, 云奚翻了个身, 清楚地看见卿蓝面无表情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不想和他睡?

来, 贴贴,贴贴。

云奚眨巴眨巴眼, 明知故问:“恩公,你看到我不开心吗?你不想我给你暖床吗?”

语气软绵绵, 不像在叫恩公, 像在叫相公。

卿·恩公·蓝果断摇头, “不想。”

云奚看着他, “可是风重露寒, 如果你受冻生病, 我会心疼的。”

说到这里,他想起前几次碰到卿蓝,哪怕是泡在热水里,这人的手都不怎么热乎,玉骨冰肌没跑了。

八成,肾虚。

并不知道自己被冠上肾虚之名的卿蓝:“不,我不会。”

他早就过了受寒暑之苦的时候。

有这么张床的初衷,只是单纯地不想狐狸跳上去。

结果短腿狐狸成了长腿男人。

卿蓝实在不能把这个眉眼英俊的长腿男人,和那个每天蜷着耳朵贴在毯子上的怂叽叽狐饼联系在一起。

…起码现在不能。

而云奚翻了个身,耍赖般把脸埋在卿蓝的枕头里,闷声闷气,“我不管,我困。”

他趴在自己狐视眈眈已久的床上,努力把四肢伸长,试图占领每个角落。

卿蓝不理解,“你之前也是睡在毯子上。”

云奚气呼呼,“之前我有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