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舒服。

卿蓝一怔,凛然拒绝:“…不能!”

怎么这样、这样不知羞?

虽然也并不清楚这样是怎样,但云奚如此言行,令卿蓝有些无所适从的慌张。

短暂的沉默中,落在一旁的红色衣衫像点燃了什么看不见的火焰,一簇簇跳动着,热度在攀升,气息在挥散,云奚的呼吸声浅浅的,却像落在耳尖般清晰。

只瞥了一眼,可那银色的藤,略微失去血色的苍白皮肤,尚未消退的浅浅红痕,就深深印在眼前,浓墨重彩得勾勒出某种陌生而危险的错觉。

就好像被拉扯着被禁锢着的并非云奚,而是卿蓝自己。

灵犀如同触电般迅速收回。

云奚茫然地抬眼,也只来得及看得到卿蓝忙不迭离开的背影。

浑身疏离的气质分崩离析,好像他是什么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云奚:“?”

霎时间,云奚对自身的吸引力充满了怀疑,他真的是狐狸精吗?

司命也表示,“你真的丢你们狐狸精的脸。”

虽然但是,卿蓝再避之不及,夜里还是要投喂,要共眠,还是要为赤果果的他涂抹药膏。

经过几次试探着要扒卿蓝衣衫,云奚也已经看开了,他每日除了需要涂抹药膏时,便化作那个糯叽叽肥嘟嘟的大尾巴狐狸,好歹,卿蓝还是很乐意给狐狸顺顺毛的。

一场伤,云奚便又接着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生活,他乐得逍遥,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夕。

每每瞧着云奚趴在卿蓝怀里睡觉,除了不是个人形,和前一世简直没差。

对此,司命只想问,“你到底何时再去勾搭白无染?”

对此,云奚只想说,“等他追妻火葬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