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试图让卿长渊保持冷静,“陛下,你听我解释!”

卿长渊:“去与阎王解释吧。”

阴鸷的少年人眼皮低垂,沙哑的嗓音里阴戾尽显。

但话音未落,整个人便被迫伏在云奚身上,为本就黑如锅底的脸色添上多姿多彩的一笔。

云奚赶忙解释道:“陛下,昨夜冒犯实非本意,人家也中了药的…”

调转矛头一致向外,昨夜他两都中了药,给他们下药的人才应该拖出去戳死嘛。

司命小声提醒:“药是你下的。”

云奚:“…”

啊、啊这。

这就很特别了。

原身不喜欢卿长渊,是预备献身巩固后位来着。

也不知卿长渊是洁身自好还是怎么着,登基三年,后宫里连个母耗子都没有。

云家二公子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草包,因此打心眼里觉得,只要在床上滚一遭,自个便是暴君那里最特别的存在。

他的目的完全达到了。

卿长渊眼底含血,特别想杀他,“孤要杀了你。”

云奚立即闭嘴,握住卿长渊的手不让他杀。

这糟糕的开局啊。

要他是卿长渊,肯定也很生气。

可这要怎么谢罪?要不然就让他为他…?

司命再次小声提醒:“别想了,你生不出来孩子,开不了枝散不了叶。”

云奚悲伤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