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好吧。”

理由成立,正事要紧。

但想了想,还是往望财手里塞了一大把银票,“那他有空的时候,也不捅人的时候,你来与我说一声?”

笑眯眯的,这便应下了。

也只是应下了。

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眼瞧着小半个月要过去了,云奚靠在自个宫里,深刻感受到了何为人生寂寞如雪,鼠生如雪寂寞。

…云奚嗑瓜子嗑得都要被老鼠们哭着喊着叫祖宗了,卿长渊和望财那边都没半点动静。

过去吧,不给见。

回来吧,等不着。

云奚撑着下巴,“当皇帝真是个苦差事啊,每天到底忙什么呢。”

跪坐一旁的扶贵已经成功地被云奚拉上贼船,一边剥瓜子壳,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如实以告。

云奚往嘴里塞瓜子儿:“有话就说哈。”

扶贵就说了:“娘娘,有、有没有可能,您是失宠了呢?…就,陛下不想见您之类。”

扶贵越说声音越小。

云奚越听眼睛越大。

云奚:“?”

还能这样的吗?

还没宠就失宠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我失宠惹?

——

富贵就是新猫咪的名字啦,狗狗因为当初旺财追着打,阿婆又喜欢,就送给阿婆养惹

——

还有几天就要跨年了,咳咳,云崽伸爪爪:新年前最后几瓶营养液可以给臣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