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云奚就握着卿长渊的手腕, 压着卿长渊的脚踝, 再把自己的肩膀抵在卿长渊嘴边, 疼, 就咬他。
灵狐族有一个习俗,当女狐生产时, 男狐便要将尾巴尖放在女狐口中让她啃咬,以共孕育之苦。
司命有幸见过一次, 男狐被咬得吱哇乱叫。
云奚被咬得吱哇乱叫。
咬住的布帕有着奇异的质感, 卿长渊艰难地睁开眼, 就瞧着自个身上伏着的这个疼得嗷嗷叫的大傻子。
先是一惊, 反应过来, 就有些茫然。
多傻啊。
做这种事。
松开齿尖, 卿长渊微微扭头,眉宇间是忍受着痛苦的不耐和习惯性的阴鸷。
云奚往上凑,“不疼的,给你咬呀。”
卿长渊眼眸空洞,勉强吊着一丝清醒,“…不必,出去。”
他的脸色白得像鬼,嘴唇红得像吃了人,一般人瞧见不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已算胆大了,偏偏被吃的人还往上凑,云奚:“我不。”
那丝清醒很快湮灭在铺天盖地的疼痛和纠结中,被握住的手腕扭拧得泛出不正常的青白。
但仍能感受到,不同于往日疼痛的温和。
齿尖用力地抵在谁的皮肉上,血腥味四散。
正疼得嗷嗷嗷,云奚就听着卿长渊喃喃道:“白、白无尘,出去…”
云奚:“?”
耳朵凑过去,云奚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很好,没听错,齿关微磕,卿长渊的声音清晰一些,“白无尘…”
云奚:“…?”
谢邀,人在床上,泪在脸边。
这也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