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压低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卿长渊:“这话难道不该是孤问皇后吗?”

他以为云奚出来抱舞女,却不知,云奚出来当舞女。

目光淡淡地从云奚朦胧的肩膀扫过,薄唇微微一抿,弧度微妙。

云奚理不直气也壮:“我来体验民情。”

他揣着颗大不了死犊子的心态,丝毫不怂,这个孝舔犬,他不当了!

卿长渊问:“什么民情?”

云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妓子也是民,我通过乔装打扮,实地调研了歌舞坊的运营方式…”

云奚:“我亲身经历过妓子们的生活条件,才更真切感受到了他们生存状况的艰苦…”

说话间,不远处艰苦女子们的嬉笑声还时不时传入后台。

卿长渊:“…”

叽里呱啦一顿说,卿长渊眉头跳得十分欢脱。

云奚说得很好,以至于全城的歌舞坊通通倒闭,三日之内杀了五十余涉案拐子,刀锋卷曲,血哗啦啦淌了满地。

当然,此乃后话。

前话就是,在云奚深吸一口气准备再编个几十上百句,罪恶之源就被一把捂住。

卿长渊皱眉:“聒噪。”

指尖触着柔软的唇,卿长渊不自觉地蹭了蹭,一愣。

可他还来不及收回手,就被云奚先一步一把扯下,云奚一个排山倒海大转手,几条裙摆哗啦啦紧接而来。

卿长渊:“…”

孤的五十米大砍刀呢?

暗卫们已经准备献刀了,快步走近的却是个颇为熟悉的人。

白无尘。

他走近了,一脸的惊异和悲伤,“奚奚…”

云奚:“白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