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那分明就是陛下啊喂!

在扶贵软着腿思索自己攒的那点钱够不够买个好点的墓地时,云奚已经红着眼跟卿长渊嗷开了。

云奚:“我要走了我再也不回来了我要跟你和离我不要你了!”

卿长渊暴怒:“你敢!”

云奚一愣,愤怒道:“你凶我!”

卿长渊:“…”

云奚关注的重点完全偏了,“你居然凶我!”

卿长渊:“孤、孤…”

云奚就坐在他身上嗷,一边嗷一边扒他衣衫,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别的野男人野女人留下的痕迹。

顽强抵抗但还是被扒了半边袖子的卿长渊完全不知道事情怎地就发展成了这样,他羞愤欲死:“孤没有狎妓,孤是来找你的!”

云奚:“我不信!”

卿长渊气得眼圈都红了:“孤真的没有!”

再如何暴戾凶残阴戾可怖,他也只是个年方十八的少年,动刀动剑玩玩阴谋阳谋还成,可手脚被牢固地摁住,也只有个挨咬的命。

云奚啊呜一口咬上去。

卿长渊喉结微动,一声痛呼就压在喉间。

他的锁骨处还留有点点红痕,体质如此,一点痕迹能留很久。

云奚将卿长渊身上新啃的牙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比对了一下,“还好,都是我的牙印。”

卿长渊:“…”

卿长渊将云奚掀开,“给孤爬!”

二人打了好大一通,卿长渊打出生以来就不曾这样发过脾气。

他连衣领都没拉扯好,先将云奚摁在被子里锤了一通,再被云奚摁在被子里锤了一通。

没什么章法,周边也没什么刀剑,两人滚作一团,好比猫猫打拳。

末了,还是擅长猴子偷桃黑虎掏心的云奚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