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越说越雀跃,站起来抱着卿长渊就转两个圈圈,“你不许别人看我,天底下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我只能看到你!只能你给我喝水吃饭,还要每天压榨我,我说不要你还非要,等我精尽人亡了,还要把我的尸体冰起来,每天摸我脸摸我胸叽,说我活着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心肝宝贝疙瘩蛋…”
卿长渊:“…”
倒也不至于如此变态。
他只想到拿锁链把云奚锁起来罢了。
但云奚说都说了,卿长渊扶着云奚的肩,端着帝王的矜持,倨傲道:“知道就好,孤可不会心软…唔…”
一个缠绵的,绝不是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亲吻。
云奚扶着卿长渊的脸颊,认真,而又仔细地吻他。
他还有不到五年的时间,而这是他的爱人,最后一世的爱人。
云奚最初喜欢卿长渊,是因为他是卿衡之,是卿蓝,而他再喜欢卿长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好在,他们都是同一个他。
柔软的嘴唇是最甜蜜的软糕,鼻尖是他浅淡又静谧的香,怀里是瘦削温暖的身体。
云奚像一只叼着兔子的饿狐狸,毫不留情地掠夺,抢占,压制,拥有。
简而言之,扑倒亲了个爽。
被扑的卿长渊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清晰地感觉到齿尖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清冽而陌生,夹杂着厚重的果香。
被牢牢地拥抱着,被毫不犹豫地选择着,卿长渊缓缓地松开眉头,指尖轻轻地掐进云奚的肩膀。
思绪仿佛被一点点抽离,闭上眼之前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英俊的眉眼,挺拔的鼻梁。
他生涩地躲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在卿长渊与云奚各种吧唧木嘛的时候,望财跟扶贵默默在宫门外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