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长渊悄咪咪地躲在东明宫里要自己一个人呆着,云奚还不依他。
这不,今个陛下才进东明宫没呆半个时辰,娘娘便来了。
望财远远地瞧见皇后娘娘,便乖觉地从柱子后边搬出个凳子,再跟扶贵在旁边蹲着,一人泡茶一人剥瓜子,十成十地训练有素。
云奚从袖中掏出个话本子拿着,对着朱门就开始喊:“陛下,陛下你在干嘛呢?”
说着,哇地冲旁边花坛吐一口老血,吐完漱漱口,继续道:“陛下,你的心肝宝贝疙瘩蛋来了,你怎地还不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念你给我的情书啦。”
“我真念啦。”
望财扶贵二人赶紧捂住耳朵。
云奚酝酿一番,这便就开始了,“孤想对孤亲爱的皇后说,哦,男人,在孤第一次看到你时,你就吸引了孤的注意。”
“你,就是你,你到底是怎样的男人啊,竟夺走了孤的心,让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孤,变得如此不像自己…”
气吞山河地胡说八道了一会儿,漱了好几回口。
云奚有些没力气,他摸摸怀里焐得热乎乎的信纸,继续道:“孤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就在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前崩塌了…卿卿啊,你再不出来,我就真的念你写的情书啦。”
还是当初云奚闹着要卿长渊写的,但他闹过便忘了。
不料前不久去翻话本子,一不小心便翻到了卿长渊压在案下的信,封得好好的,上书“致云奚”三字。
还不知是什么呢,打开一看…
咋说呢,里边内容其实也不是多么令人感动,估摸只让云奚嚎了小半个时辰蹭了卿长渊一脖子的眼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