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时之笙又忽然想起来靳骁深的病。
虽然知道,靳骁深是不想让她多想。
但一记起来,时之笙还是转过头,闷着声,淡淡的说。
“该有的,以后还是会有的。”
靳骁深一听,步伐顿了下来。
周遭静谧,还时不时吹着微凉的风。
不远处的湖面上,也是一片时隐时现的月色涟漪。
此刻。
男人转过头来,看着这个故意气他的小家伙。
他似笑非笑,“怎么,还想小叔叔打一辈子光棍啊?”
“……”
时之笙没有抬眼看他。
男人忽然低笑。
“小叔叔打一辈子光棍,以前也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我家笙笙,可不能等成老姑娘。”
时之笙轻轻颤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风钻进了她的耳朵,还是因为男人又低又磁的嗓音。
……
翌日上午。
时之笙打开门,就看到墨酒站在她的门前。
“笙笙,我是来跟你告别的。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