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时之笙来说,傅斯年亦师亦友。
更是一个时之笙打心里尊重的长辈。
“是啊。”
傅斯年轻笑,漫不经心道,“当年,我十一岁就跟着进了实验室。二十岁,拿过国际学术大奖。但这又怎样?
现在好了,老师能和这样不值得的经历,得到彻底脱离,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啊。”
听到这话,时之笙眉头紧锁。
“老师不是不让你插手,只不过,这件事牵扯了太多人。而刚好其中之一,是老师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人。”
傅斯年平时散漫的眉眼,一时间都透着寡淡,没多久,又看向时之笙,“明白了吗?笙笙。”
时之笙也想过,这件事或许牵扯了傅斯年不想面对的人。
而现在,看样子……
也被时之笙猜中了。
只不过,似乎比时之笙所想的,更严重一些。
“我知道了。”
说到底,时之笙也的确不便插手这些事情。
“你要是有时间,倒不如回来帮我上几节课。
以前啊,晚自习有你的时候,我也能偷个懒,现在你走了,我连偷闲的时间也没了。”
听到傅斯年这么说,时之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