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鸡翅膀,莘烛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应了。
瞥了眼闫总,莘大佬磨着小白牙。
不能吐他一脸火。
这天夜里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下后,闫幽玖霍然从床上弹起来。
他看了眼窗外的的星空,捂着自己痛到爆炸的额头。
闷哼了一声,闫幽玖跌跌撞撞地进入浴室。
对着镜子照了照,闫总死死盯着额头上那两个鼓起的小包,眸底风雨欲来。
那是长智齿般的疼痛,如同钝刀子割肉丝丝拉拉连绵不绝。
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额间的凸起,闫幽玖神色难看。这活像是腰间盘突出长脑门上了。
疼痛来得快若闪电,消散却如抽丝剥茧,等了两个小时才彻底消停。
他再摸额头又是一片光洁,仿佛曾经无事发生。
闫幽玖冷脸抿唇,彻底睡不着了。
莘烛丝毫不知同居小伙伴的苦恼,他这一觉睡得舒坦。
睁开眼已是朝云初升。
一股醇香的气息顺着门缝爬进来,弥漫到莘烛的鼻翼间,他眨眨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桌上摆放了色香味俱全的瓶瓶盘盘,细数之下竟足足有十多种样式。
莘烛染着水雾的黑瞳晃了晃,“这些是……”
闫幽玖正在煎蛋:“是早餐。”
茫然地点了点头,莘烛晕晕乎乎地进入洗漱间。
闫幽玖不嫌弃他没洗漱亲了一下:“早安吻,我已经把衣服放在架子上了。”
“哦。”莘烛昂头瞧瞧他,眉头微微一蹙。
这人眉宇间泛着一层黑色。
“嗯?没休息好?”莘烛戳了下他的俊脸:“眼睛下有黑眼圈。”
闫幽玖一愣,心中熨帖地撸了个毛:“昨晚处理文件。”
“人类总裁真忙。”莘烛怜悯地拍狗头。
闫幽玖哭笑不得地抓住他的爪子:“小烛是在关心我吗?我真高兴,谢谢小烛。”
耳尖微微泛红,莘烛不自在地抽回爪子,“松手,我洗漱去。”
“好的。”闫幽玖顺从地后退一步。
他转入厨房,给莘烛盛了一碗浓稠的皮蛋瘦肉粥。
十五分钟后,莘烛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桌子上已经齐刷刷蹲了三只鸟。
见到莘烛,小鸟扑棱着小翅膀或飞或弹,落到他们的专属位置。
自己的窝湿漉漉的,金乌宝宝摇头晃脑,身上散发出柔和的金光,犹如阳光般温暖。
莘烛只感觉一阵热风,他的头发便已经干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