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爽,他揪着烛龙黑色的背脊鬃毛狠狠一撕。
呵。
被拔毛的烛龙一个激灵。
莘烛眨眨眼,又眨眨眼,“噗嗤”笑出来:“这个方法我没想到。”
正在精心挑选婚礼主题的闫幽玖蓦然脊背发寒,他厉眸一凛,产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发生了什么?
想到了伴侣,闫幽玖的眸便柔软下来,拨通了电话。
“…………”
“出差?凤山市?我这就来。”
闫幽玖的笑意僵在脸上,撇下资料转身离开,行色匆匆外套也不要了:“下午的会议取消。”
“好的,闫总。”秘书推了推眼镜,点头表示明白。
诶呦,又是大瓜。
凤山市?
若非身份不妥,她真想去看个现场。
小凤凰是被金乌宝宝激将法抓来的,“你既然认为自己最美,为什么不敢去?”
骑虎难下的小凤凰脑子一热,扑棱着翅膀搭上了烛龙专机。
等升上天空他才开始后悔。
不去行不行。
他的梧桐树屋都没有人守护,真的害怕回去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垂下眼睑,小凤凰想起过去的种种,小脸儿惨白,颤巍巍地咬着失血的唇:“我可以不去吗。”
这已经是示弱了,但金乌莫得感情。
金乌宝宝:“不行,百鸟朝凤不是你的专利吗?怎么可以让其他野鸟学了去?”
小凤凰不说话了。
小凤凰自闭。
瑟缩的手指渐渐冰凉,他有些害怕。
幼儿的恐怖记忆深刻的印在灵魂,他刚破壳还一身淡黄绒毛,他哥就抢走了他栖息的梧桐木。
他被比他强壮太多的青色大鸟踹下树,狠狠砸在地上,腿断了。
很痛,很可怕,很冷。
血很粘稠。
在冰冷的地上动弹不得的几个小时是小凤凰最绝望的时候,恐惧一**地袭来。
后来父王找人帮他治好,却劈头盖脸狠狠地骂了他一顿。
说他淘气,不省心,长得丑,品行恶劣。
他辩解说哥抢他的窝,但是父王更生气了,破口大骂,说他自私小气……